精心挑选滤镜,发到了朋友圈,配文简单粗暴:【我的![爱心]】。
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他又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周临分享喜悦。
电话那头的周临听到这个消息,先是震惊,随即也真心为好友感到高兴,笑着送上了祝福。
然而,挂断电话后,周临看着手机屏幕上傅阡墨发来的结婚证照片,笑容却慢慢淡去,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是少数知道傅阡墨失忆前情况的人。
那时的傅阡墨,对这场联姻冷漠至极,对慕笙歌这个联姻对象更是视若无睹,
甚至冷言嘲讽过,还早已准备好解除婚约。
如果……如果傅阡墨恢复了记忆,面对如今这个他亲手促成的、法律认可的婚姻,
以及这个他如今爱若珍宝的“妻子”,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周临不敢细想,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好友能一直这样傻下去。
——/.
新婚的甜蜜日子还没过几天,傅阡墨就迎来了Alpha的易感期。
或许是心情大起大落的影响,这次的易感期来得格外凶猛。
傅阡墨整个人都变得异常黏人,虽然平时也很黏人。
像块撕不下来的牛皮糖,亦步亦趋地跟着慕笙歌,哼哼唧唧地诉说着难受。
他滚烫的脸颊埋在慕笙歌微凉的颈窝里,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尖锐的犬牙无意识地带着依赖和渴望,轻轻剐蹭着慕笙歌作为Beta,相对干瘪平坦的腺体位置。
“老婆……我好难受……”傅阡墨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慕笙歌这几天被他“老婆”长“老婆”短地叫着,早已对这个称呼免疫。
他伸出手,安抚地抱住傅阡墨劲瘦的腰身,感受到掌心下肌肉的紧绷和滚烫,轻声哄道:
“乖,难受的话,去打抑制剂好不好?”
傅阡墨哪里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