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婆婆,您别急,慢慢说。”陈默起身,给苏婆婆倒了杯温水,“您孙子身上的红痕,具体是什么样子?能不能画给我看看?”
苏婆婆连忙接过水杯,感激地喝了一口,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在柜台的灰尘上勉强画了几个扭曲的、如同火焰又似符文的简略图案。
陈默目光一凝!这图案虽然粗糙,但其笔画走势间,隐隐透出一股古老而邪异的韵味,绝非普通孩童臆想或寻常鬼画符可比!倒像是某种失传已久的、与工匠、窑火相关的民间禁术的变种!
“婆婆,您孙子出事前,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从废窑里捡回来什么物件?”陈默追问。
苏婆婆努力回想,忽然道:“好像……好像捡回来一块黑不溜秋的破瓦片,说是看着像个人脸,觉得稀奇,就揣怀里带回来了!是不是那东西作祟?”
破瓦片?人脸?陈默基本可以确定,问题就出在这上面。那废窑恐怕不止是阴气重那么简单,很可能残留着某种邪灵的怨念或者古老的诅咒,依附于器物之上,被孩子无意中带回了家。
“婆婆,您先回去,将那瓦片用红布包好,放在太阳底下暴晒。我准备一下,晚些时候过去看看您孙子。”陈默沉声道。这事儿他管了,不仅是为了救人,也是想探查一下这看似“小事”背后,是否与城中日益复杂的能量场变化有关。
苏婆婆千恩万谢地走了。
陈默沉吟片刻,转身走进里间的工作室。这里摆放着各种颜料、银针、以及他特制的药水。他没有立刻准备驱邪的物件,而是先净手,焚起一炷安神香,然后坐在工作台前,取出一张黄纸,拿起那支陪伴他多年、笔锋凝聚了金煞之力的特制刺青笔,蘸上混合了朱砂、雄黄、以及几种辟邪药材的暗红色灵墨。
他闭上眼,脑海中回想起苏婆婆画出的那个扭曲图案,灵觉延伸,试图捕捉其蕴含的邪异本质。同时,他调动起一丝微弱的金煞之力,融入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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