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焃并未理会聂纯凌。
他先是对着南疏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随即正色对晏崇叙说:“晏国师,你以自身本源精血混合国运为引,强开此等通道。”
“事后必遭天道反噬,轻则修为受损,重则折损寿元。”
“而你大夏龙脉,因此举至少需虚弱三载,期间若遇天灾人祸,恐伤及国本。”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指尖光华一闪,手中朱果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散发着苍茫洪荒气息、雕刻万妖臣服图案的古朴玉玺。
“本君可借你‘万妖玺’暂镇山河气运,保你大夏三年内风调雨顺,国祚无恙。”
“条件嘛……”他目光流转,最终带着玩味的笑意落在南疏寒身上,“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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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通道,得多捎上一个人。”
见南疏寒眸光骤冷,容焃笑吟吟地说:“别急着用眼神冻死本君嘛,仙尊大人。”
“这虚空乱流凶猛,多个人,多份照应。”他不急不慢地补充道,“也多一份找到小恩人的把握,不是吗?”
“况且……”他指尖慵懒地绕着一缕垂下的发丝,笑容暧昧难明,“本君可是在那小家伙身上,悄悄结下了一根独门的‘狐缘线’。”
“他若真有性命之忧或剧烈情绪波动,我感应得可比你这隔着千山万水的师尊要快得多,也清晰得多。”
“比如现在,”他微微眯起那双风流含情的桃花眼,语气笃定,“我就知道他虽受了些惊吓,但性命绝对无虞。”
“活蹦乱跳或许谈不上,但至少没缺胳膊少腿。”
他将手中万妖玺随意向上一抛又接住,手腕一翻,收回了储物空间。
随即身形如一片红云,翩然落在院中石凳上,粉色的发丝在微风中轻扬。
接着,他取出一卷古朴残图在指尖转了转,“更重要的是,本君这儿正好有那处秘境的几卷上古残图。”
“单凭国师这摇摇欲坠的通道,你们进去怕是九死一生……”
“如何,仙尊大人?”他笑吟吟地看向南疏寒,尾音拖长,“要不要搭个伙?”
“为了那个小家伙,暂且……化干戈为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