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沉重了几分,环在她腰间和护着她后脑的手,掌心也变得越发滚烫。
白浩心中那点无奈化作了更深的叹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
他微微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虚软的身体更稳固地禁锢在自己怀中,低沉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顾老师,你现在的情况……恐怕无法自己站稳。”
他的目光坦荡地直视着她因羞愤而紧闭的双眼,那只垫在她脑后的手也没有移开,“就这样待一会儿,让冷水冲一冲,试试能不能缓解你体内的……那股异样。”
冰凉的水流沿着两人的发梢、脸颊、脖颈不断滑落,带走些许体表的热量,却浇不灭那在狭小淋浴间里无声弥漫的、更加灼人的尴尬、羞耻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水汽氤氲升腾,模糊了玻璃隔断,将纠缠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带着冰火交织的暖昧之中。
顾诗诗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但以她现在的状态,在不依靠白浩的情况下,似乎真的无法独自站立……
她不敢睁眼,不敢去看白浩此刻的神情。
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发了四十多度的高烧似的,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凭白浩将自己抱在怀里。
最为令她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还是那莫名的触感。
被白浩这么抱着,仿佛全部的感官都被放大数十倍一样。
自己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每一寸体温和热量,更能感受到他身体每一分每一毫的变化。
最为重要的是,在他怀里的自己,似乎能够感受到无比愉悦和舒适的快乐,完全狠不下心来逃走。
仿佛干涸龟裂的大地终于迎来了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满足的嗟叹。
这种生理上的巨大满足感,与她道德上的羞耻感形成了撕裂般的冲突。
“我这只是为了缓解身体的异样……只是迫不得已……并不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