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抬头，看向白尔曼长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白尔曼长老摇了摇头，眉头轻蹙。

“以往历届圣女考核，从未出现过这种异常情况。据我推测，很大概率是夏家那边动了手脚，强行干预了比赛环境，制造平局。”

霖沉默了片刻，心中思绪翻涌。

那高温，虽有夏家出手的痕迹，但帝国交易所的高层岂会轻易允许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脚？

夏家必然是付出了某种代价，或者说…交易所内部有人默许甚至配合了这一切。

当时在场，一定有帝国交易所更高层的人在观摩。

他们恐怕不仅仅是为了看胜负，更可能看出了她的功法路数已经彻底脱离了《怒涛覆海诀》的范畴！

疑心深重啊...或者，更可怕的一种猜想浮现心头。

《怒涛覆海诀》本身，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帝国交易所用来控制圣女的一种手段？功法的后半段可能被动了手脚，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修炼到那里，就因冲突爆发而改换了功法。

“曼姐，”

霖的目光变得深邃，看向白尔曼，

“您应该也看出我功法的转变了吧？”

白尔曼长老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委婉道。

“你的力量更加内敛和...自然了。这是你的机缘。”

霖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在白尔曼长老心中，在帝国交易所和自己之间，她尚未做出最终选择，或者说...她的立场已然偏向交易所。

“我明白了。”

霖不再追问，转而吩咐道。

“我刚晋升四阶，境界还需稳固，需要继续闭关。下一次圣女考核之前，我会出关。在此期间，一切事务依旧麻烦您代为处理。”

“好的，我明白。”

白尔曼长老恭敬应下，语气依旧温和，却少了几分以往的亲昵。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后续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