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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兴焦急地在屋内打转,等了这么久,说辞都准备齐了,人嘞?
吃过饭·,洗过澡,困意涌上心头也憋回去了。
白白等了一个时辰。
赵恪贤,你赢了。
今晚是不在老地方见面了吗?
不知为何,今儿赵恪贤少见的没来找石兴议事。
读过几年书确实了不起,哪怕在不擅长的领域,也能一本正经的分析,讲得头头是道。
尤为喜欢和他聊历朝历代的反军,石兴都怕他忽然哪天给他来了个大的。
说造反就造反,到那时也不可能放牢兴出去送小羊,被迫从军。
一窝山贼要对抗官府、朝廷。
会赢的。
阎王指路,石兴是这样子和赵恪贤讲。
那小县城的防守薄弱,兵力不过区区百人,还尽是些拿着俸禄不干事的。
对那些小城镇使用祸乱吧!
说得好,牢兴要不要入股这个项目。
一码归一码。
石兴主要是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捧杀。
投了这支无名的小反军,还是流寇聚集成的反军,大难临头各自飞。
又等了快一炷香时间,人家今夜估计是不来。
切,你不来,我只好主动出击。
直接开户。
我知道你的家庭住址,各类账号的密码。
没事,我早就知道了。
是家住在村内正中央的赵恪贤先生吗。
我到你家门口整你来了。
一楼的院内透着蜡黄的烛光,来的恰好,人家还未入睡。
吱呀——
推开大门,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嗯,来者何人?”
不是,大晚上不睡觉,是来找茬的吧?
这都被你猜对了,石兴还真是来找茬的。
这样吗。
行,我这就来茬你。
“赵将军,是我,石兴...”
哇,原来是你啊,你还记得吗,咱们两从小就不认识,要知道即使是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他们也不可能见过对方,那个时候你在你家玩,我在我家玩。
“还不睡呢。”
我的时间很少,有事情得预约。
从未觉得当匪首开心过。
从傍晚忙到现在。
赵恪贤还未更衣,点着油灯,看不清他的动作,似乎是在写字?
“快睡了,只是心中突然想起一件难事,要来与赵将军商量,可能来的不是时候,您这是在?”
这是...要倾诉难处?
我愿意倾听你原生家庭创伤,童年的经历。
但是听完了要干什么你是知道的。
“讲吧,我在准备明早要赶忙送出去的信件。”
不影响写字,赵恪贤抬头瞄了石兴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睡前想起洛阳那王爷使唤我做的差事,再不出发怕是要来不及了。”
“来得及,这两日我要做的事有些多,空闲后给你寻辆快车,找个好些的马夫。”
看他平时挺清闲的啊,突然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