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贤说完,身先士卒,将把身侧的佩剑取下,丢到地上。
其余众人纷纷效仿,一切如计划进行...
主动上交武器?障人耳目罢了,我扔一把剑,偷偷藏一把来用。
这就是灰产。
...
进了祠堂,赵恪贤带着石兴找了个边缘的空位坐下。
这也太憋屈了吧,不是赵恪贤请的客吗?
主桌叫一个大块头抢了去。
这人指定有点说法,这体格,说能把石兴拎起来当武器用都不为过。
谁家巨人僵尸跑出来了。
旁边的随从和他比起来,只能算个萝莉。
“赵将军,他是哪位?我们竟然不坐主桌?”
“他?那位姓公孙,名契,叛军起家,我先前说过势力最大那人...”
赵恪贤淡淡地讲述着那人的来头。
“他是老大,他说的算,带的随行多了些,我们便没资格和他一桌。”
“呵,他嘴巴馋了,我还得给他准备宴席。”
心里对大哥不是很尊重的样子。
不一会,后厨送来好酒好菜,座位上几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主位那人蛮横地端起酒杯,痛饮一口,称赞道:
“嗝...赵恪贤,你这地方弄得不错啊。”
“大哥这话说得,都是托大哥的福,兄弟们才能有个安稳,这杯酒,给大哥接风。”
石兴身侧这人皮笑肉不笑地举起酒杯。
“诶是啊是啊...”
众人附和着饮了一杯。
“有大哥撑腰,我们在北边横着走!”
“哈哈,那可不,我连官造的甲都能给你们讨来,人家官府都不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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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这光景,听说,我这附近几个寨子,最近被剿得厉害。”
“那是他们不懂规矩,自己找死!一根筋的玩楞!好像隰州就有一个千户天天和咱们对着干,呸,活腻歪了,自己找死,那别地的官府都明事理,我们老实一点,每月按时送货,我们乐意,他也乐意,这叫...他娘的叫什么来着?”
他果真是武将啊,不善言辞...
石兴感觉听他讲话有些费劲,赵恪贤强忍着恶心继续接话。
“各取所需,相安无事。”
“对!你说,这有啥不好,舒舒服服一辈子,来,喝酒!”
纯纯福利局,牢兴还真挺爱喝酒的。
我石兴先干为敬。
话真多,吃饭就吃饭。
其他人不停吹嘘自己的本事,两人插不上话,沉默地动筷,喝酒。
诶你真吃啊。
...
“那官府一群没本事的玩意!讲讲我五年前...”
他们一直在聊天挺好的,短时间内出不了大事,给石兴足够的逃离时间。
“呦,这酒坛子还给我喝空了,算了,我屋里有几坛佳酿,我取来分给几位尝尝...”
我的奶奶要把我父亲生下来了,我去看看是男是女。
走的慢一点,确认他们一直在聊天...
注意,隔墙有眼,有人在外偷听里头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