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良爷硬硬的,原来是死掉了。
睡死过去了。
大约凌晨,良在匪村倒下,此时窗外天色渐晚,掐指一算,他昏过去已有半多天时间。
好在,他只是太累了,呼吸平稳,军医没检查出其他问题,只是为他处理了下伤口。
这些天,因为满穗她们的事,良的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好。
闲着也是闲着,辗转反侧睡不着,那倒不如去给自己加练。
然后又是跟着熬夜行军,又是杀了一路血路。
那天没手感,休息时间不够,长时间高压高负荷...
落魄到处理一位匪首还要和别人配合,打完当场就睡了过去。
...
良睁开眼,眉头紧锁,迷茫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愣神。
这是在哪儿...
你醒啦,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女孩子了。
大脑一片空白,分不清是梦境还是显示。
见到小崽子和跟着官军剿匪,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又好似真的发生过。
身上的甲胄被脱下,四肢肌肉酸痛无力,右肩缠着一层层布条...
伸出自己的右手,不是记忆中的一手血污,那被磨破的老茧依旧清晰可见。
“嗯...”
越看越迷糊,思绪有些混乱,试图支撑起身子下床走走。
我的大脑在和我的四肢打架,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爬起身...
咚——
一落脚,腿部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酸痛。
一个没站稳,良向前倒去,手肘狠狠砸在床上。
灰溜溜爬上床铺,这个状态实在不适合外出。
良侧躺在床,目光打量着屋内的状况。
他现在才注意到,桌上还趴着一个人在那休息...
或许是被方才那一声巨响惊醒,她第一时间朝着良的床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