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合院,何雨水被嫂子杨雪拉进屋里,嘚吧嘚问个不停,给她解释完了才被放过,文若问她孩子呢?结果得知在刘翠兰那,白了她一眼,她就知道!
想着家里面粉还有,喊过大徒弟何雨柱做些辣条,孩子们学习刻苦这得奖励,几个女人一听眼睛发亮,尤其是杨雪催丈夫快点!王泽撇撇嘴,那玩意又不是扔锅里就行,晚上能吃到都算快的。辣条现在供销社里有卖,但是做出来的味道用感觉差那么点意思,可能跟“量大管饱”有关系。
闲着没事从杂物间找出两块木板,拿出尺子和笔,还有锉刀打算做两个五子棋盘,见好三哥竟然在家,搬着板凳到闫家门口,他这边东厢下午阴凉地方不多,凑到墙角看闫老三摆弄花盆,你还别说,闫阜贵花盆里已经开始有小苗露头,干一行爱一行只要有钱进账,闫老三干啥劲头都足!
“三哥,你这手艺去花圃干个园丁多好,不比你当老师强?”
闫阜贵早就看到王泽,本不想和他说话,太气人,专往肺管子上戳。不过见他开口又不能不吱声,斜着眼瞅着他没好气说道“你当我没去过啊,人家那要求太高,花圃里临时工不但累待遇也不行,想要进到花卉公司竞争激烈不说,还得有熟人介绍!”
“不是三哥你怨气怎么这么大涅?咋滴?跟我三嫂不和谐了?”这货搓着木板说着风凉话。
闫阜贵这个气,上次要不是被这小犊子气的秃噜嘴,以至于被老伴追问到半夜么?外边都捕风捉影的说自己把人家媳妇睡了,这个不干人事的玩意!
“你别再瞎说了行不?我和你三嫂很好,不劳你操心!”
拿着木板吊着眼睛看哪里有不平的地方“三哥,作为好邻居关心你几句都有错?这心被你伤的哇凉哇凉滴,以后能不能一块好好玩了?”
闫阜贵想说不能,没等开口呢,大儿子从外边进了大院,看着眼前的人他差点没敢认,这是解成?浑身黝黑锃亮,都看不出工作服原色了,胡子拉碴,脸上灰不拉及还分层,这得有多长时间没洗澡?头发更是跟鸡窝一样!
“解成你?”此时闫阜贵说不上心里啥滋味,大儿子离婚后不要形象,但是也没达到这地步啊?难道发生啥他不知道的事了?急着想问,见王泽那小犊子玩意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的“兴趣盎然”又不好开口。
“这是给你上个月和这个月的钱,下个月我再回来。”闫解成从兜里掏出四十块钱递给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