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沈慕雪将头贴在刘羽肩头，刘羽紧张的抖了抖身子。
沈慕雪声泪俱下：“你要结婚了，我以后怎么办？我之前还想去上海找你呢。”
刘羽听到沈慕雪这样说，不得不给她一个台阶下。
“小雪，做我妹妹吧。”刘羽深情试探。
沈慕雪没有发声，头紧紧靠着刘羽。
“羽哥，可以不结这个婚吗？”沈慕雪悄悄问道。
“这样会伤害对方。”
“你爱她吗？”
刘羽被沈慕雪的问题搞沉默了，长久注视平静的湖面一言不发。
“是那个来酒馆找你的姐姐吗？”沈慕雪追问道，眼神里想知道答案。
刘羽无法回答沈慕雪，索性站起身来捡起一块光滑的小石头用力平抽水面。
石头保持斜飞姿态快速在湖面连跳，沈慕雪的心跟着跳动，可能她不想石头沉没，期待它能成功跃到对岸。
一下，两下，三下......
连续打出十个水漂，破了刘羽的记录。
目睹石头最后沉于湖底，它终没能创造奇迹上岸，沈慕雪泪流满面。
刘羽释怀道：“小雪，我有苦衷，请你理解，我回上海是我自己的事，听话！今晚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沈慕雪哭喊着：“羽哥，你是好男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话音刚落，沈慕雪起身跑走，留下刘羽独自在风中凌乱，心房剧烈作痛。
......
第二天，成都阴雨绵绵，给城市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刘羽在宾馆里洗漱完毕，思前想后暂不告诉潘妈，决定来个先斩后奏，于是直接去书局人力部办理离职手续。
坐在人力部里，负责人侯亮亲自接见，他是一位实干家，为人正直，深得高层信任。
侯亮和李文波曾在神秘人的安排下一道赴上海看望刘羽，他俩都对那晚陪酒的梁露印象深刻。
“小刘，真的要回上海？”侯亮想确认刘羽的离职原因。
“恩，成都太安逸了，可能不适合我。”刘羽耸肩表示。
侯亮打量刘羽，觉得他身体不自然，有点言不由衷，于是问道：“上海还有什么未竟之事吗？”
“结婚。”刘羽毫不掩饰回答。
侯亮听后，慢悠悠的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道：“是和梁露吗？”
刘羽微笑没有回答，似乎在侯亮眼里只有梁露才有让刘羽回上海的动力。
双方坦诚交流，侯亮谈到背后的神秘人还不知道辞职的事。
刘羽提起笔准备在离职文件写上名字，他紧紧捏着笔几度犹豫，半天写不全一个“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