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就当刘东归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对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一把将其提了起来。

“看着我，刘东归，看着我的眼睛！！！”

刘东归下意识看向了小丑的眼睛，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正视小丑的双眼。

碧绿色的眼睛中没有他想象中的疯狂和毁灭，反而透露着沧桑与智慧。

“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小丑放开了刘东归，嘴角咧起。

“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小丑在你脑子里，我只不过是你幻想出来的，隐藏你黑暗一面的替身罢了。”

刘东归瞳孔一缩，小丑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直击心灵。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之所以看到的是小丑，是因为你认为对方是邪恶之人。”

“你把自己所有的恶都归到我的身上，推给小丑，自己去当那大公无私，正义凛然的超级英雄。”

“认清现实吧，你也是凡人，你也有世俗的欲望，你也有阴暗的一面，何必去排斥他呢？”

小丑走上前，轻轻的拥抱住了刘东归。

“接受它，你会变得更强，你才能...完整！”

下一秒，小丑的身影和刘东归彻底融为一体，而外界，刘东归猛地睁开了双眼！

滴滴滴滴滴！！！

各种医疗检测器开始发出警报声，然而刘东归对此毫不在意。

他面无表情的拔掉了头上插着的电线，下了床。

这时医护人员赶了过来，看到刘东归醒了顿时大惊失色。

“病人苏醒，快准备镇定剂！”

交待了一声，两名强壮的医护人员冲上前想要将刘东归按回床上。

结果就见刘东归抬手轻轻一挥，顿时两名医护人员直接变成了一团漆黑的暗影印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的手，刘东归笑了。

“你说的没错，我原来，本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看着拿着针管冲过来的一众医护人员，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

“现在的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唰！

下一秒，所有的医护人员都被压成了一团漆黑。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