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生双膝着地,估计腿都得磕青了。
那个叫‘阿赞云’的法师抬起手,五指张开覆在女生的头顶,继而闭上眼睛,低声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
我很怕她突然长出指甲,像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一样,把那女生的头骨刺穿。
不过还好,阿赞云很快就收回了手,微微摇头,再次朝我们动了动手指。
另一个女生也被推到了她的面前,阿赞云的举动跟刚才一模一样。
我看明白了,她应该是在用这种方法挑选什么人。
难不成是看谁的头颅比较圆润,准备砍下来做香炉?
阿赞云再次摇头。
显然,那女生也不够资格。
下一个就是我……
我被身后的男人推到阿赞云身前跪下,她闭着眼睛,手指穿过我的头发。
骤然,从我脊骨蹿上来一股凉意,眼前莫名闪过无数流光碎片,仿佛是谁破碎的记忆。
这种感觉跟我打开那个螺钿漆盒时一模一样……
还没等我看个仔细,阿赞云就飞快收回手。
她猛然睁开眼睛,我竟从那双泛白的眸子里瞧出了意外之喜。
“就是她!”阿赞云用干枯的手扳着我的下颚,激动道,“千年一遇的肉身莲花,终于找到了!”
她的口水都快喷到我脸上来了,肉身莲花又是什么鬼?
阿赞云冲那些保镖摆了摆手,眼珠却死死地盯着我,“这个女人留下,其余那两个带走。”
那些保镖似乎很尊重这个阿赞云法师,恭敬地行了个佛礼,然后又把那两个女生押走了。
两个女生似乎意识到不妙,拼命挣扎,“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保镖面无表情,扯着她们的头发便往外拽。
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阿赞云两个人。
我鼻子被磕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因吸入了太多香灰,整个人头昏脑涨的。
阿赞云用那双泛白的眸子不停打量着我,像在看什么工艺品,非要从上面找出些破绽似的。
“你有过男人吗?”她嘶哑嗓音的问道。
“没有。”
我眼光高着呢,不然也不会打娘胎起就单身到现在。
其实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暗恋对象,他和所有女生青春记忆里那个品学兼优、温润如玉的学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