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洪带我们刷脸进入园区,这里起码有上百间厂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可一走进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里面竟然有上千台计算机!
还有很多接线台那种电话,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一眼望不到头。
我看到那些同宿舍的女生都在电话前忙碌着,她们的工作应该类似于国内的接线员。
这时,我的胳膊突然被人撞了下。
“对不起。”一个低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我抬眸,发现是昨天那个被阿洪打断小腿的青年。
他朝我点点头,继而一瘸一拐地往那些电脑桌前走,原本俊朗的脸上还挂了彩,显然后来不听话又被打了。
阿洪把我们关进了角落里的小房间中,他拿出我们的身份证件,一一比对,询问道,“谁是付小美?”
那个长相甜美的女生举起了手。
阿洪又拿出另一张证件,“谁是常欢?”
比较文静的女生颤声道,“是我。”
阿洪没有再问,瞥了我一眼,就把桌上打印着黑色字体的纸扔给我们,上面写着一些话术。
大概意思就是我们在泰兰德旅游时把路人撞了,让家里尽快打钱过来,否则就要背负刑事案件。
“按照上面写的,给你们家人打电话!”他冷冷地说道。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阿洪见我们这么不识抬举,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哂笑了两声,“不想打?也行……”
他翘着二郎腿在我们对面坐下,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扫视,像是在打量待宰的羔羊,平静道,“一会儿带你们去附近合作的医院验个血,如果配型成功,把你们身上的‘零件’拆下来卖,也能值不少钱!”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像一道惊雷,炸得我们头皮发麻。
‘零件’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懂。
早就听说过缅北会嘎腰子,没想到就连医院都是他们的产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