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却像铁钳般纹丝不动,语调里藏着几分委屈,“秋暮朝,我知道你又在哄我,可我不想再听你哄我了!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心话?”
我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我没哄你,我是认真的,到时候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中式的西式的,全都随你。”
他埋首在我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我就想知道,你现在对我,是不是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我垂眸睨着门板上斑驳的木纹,沉默了。
感觉吗?
怎么可能没有。
从他奋不顾身地把我从缅北救出来,到他跨越千里寻我至长白山,就算我再铁石心肠,也该被捂热了。
只是不知为何,那感觉始终隔着一层雾,朦朦胧胧,让我总觉得那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