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文,那妇女打量了我们几眼,“听说你们是京城那边派下来搞科研的领导?”
容祈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和我学妹来这边做一些地质和民俗类的考察。”
妇女咂了咂舌,“说起来,前年也有一队搞科考的来过咱们这儿,就在那哀牢山的山坳里头捡到一双破草鞋。
那鞋底板上还沾着干了的血印子,黑红黑红的,都发硬了……”
话还没说完,身旁的小男孩就扯着她的衣角,不耐烦地闹了起来,“妈妈,回家,我饿了!”
妇女冲我们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呦,我得赶紧回家给这小祖宗做饭去了。”
她一边拉着孩子,一边回头对我们揶揄道,“你们要是真想打听独脚五郎的事,去问村长啊!
他家那个儿媳妇几个月前不是被独脚五郎给抓进山里去了么,听说连娃儿都有了!”
我愣了半晌,“我就说村长他老婆的态度很奇怪,原来是怕我们发现她儿媳妇怀孕的事!”
容祈头疼不已,“看来这次的任务还挺棘手。”
“等今晚村长一家都睡下了,我们去看看那个儿媳妇,我总觉得她好像没有疯……”我摸着下巴说道。
夜色很快降临。
那场大雨终究是没下来,但天空中浓云密布,连一丝星光都吝于施舍。
整个哀牢山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蒙住,死气沉沉。
我和容祈仍借住在村长堂哥家里,等到后半夜,估摸着村长那边已经睡熟了,才悄悄溜出了门。
空气冰冷潮湿,远处传来几声零落的犬吠,更衬得四周万籁俱寂。
我们刚走到村长家的院门口,便听到一阵压抑的呜咽声。
“呜……”
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