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藏在回忆里的占有欲

“后来呢后来呢?”青禾追问,身子都快探出车厢了,“林叔叔你有没有说她呀?”

“说肯定是说了,”林砚笑着回忆,“可我刚板起脸,她就睁着大眼睛,小嘴一瘪,差点哭出来,还说‘阿爹不喜欢我了’。我那时候哪还舍得说她,只能赶紧找布给她擦脸,心里又酸又软——那么小的孩子,心里想的全是我。”

晚晚听着,悄悄抬起头,看着林砚的侧脸——阳光落在阿爹的脸上,把他的睫毛映得浅浅的,嘴角带着她熟悉的温柔笑意。

她心里有点甜,又有点不好意思,伸手轻轻拽了拽林砚的衣角:“阿爹,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怎么是好久以前的事,”林砚回头,看着晚晚,“在阿爹眼里,你还是那个会抱着泥巴给我‘试药’的小丫头呢。”

青禾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满是羡慕:“林叔叔,你对晚晚真好。要是我爹,我要是敢玩泥巴,他肯定会把我手里的泥巴扔了,还会说我‘没规矩’。”

她说着,又想起什么,“对了林叔叔,晚晚小时候有没有生过病呀?我小时候总发烧,我娘说我那时候烧得都说胡话了,可吓人了。”

提到生病,林砚的眼神微微沉了沉,手里的缰绳不自觉地攥紧了些。

他想起那年倒春寒,晚晚烧得像火炭一样,他抱着她在冰冷的屋子里急得团团转,连医师都请不起,只能用生姜和草木灰的土法子降温。

那一夜的慌乱和后怕,到现在想起来,心还会隐隐发紧。

晚晚也安静下来,她虽然记不太清小时候发烧的细节,却记得阿爹抱着她时,声音是抖的,手心全是汗,还总在她耳边念叨“晚晚别吓阿爹”。

她悄悄往林砚身边靠了靠,小手轻轻握住了林砚的手腕。

林砚感受到晚晚的动作,眼神又软了下来,声音放得很轻:“生过一次,那时候她还小,抵抗力弱,一场倒春寒就烧起来了,烧得小脸通红,哭都没力气。”

他没细说自己怎么偷生姜、怎么整夜没合眼擦身降温,只轻轻拍了拍晚晚的手,“不过后来好了,从那以后,我就总想着,得把她照顾好,不能再让她受那种罪。”

青禾听得眼睛有点红,小声说:“林叔叔,你那时候肯定很着急吧?要是我,我肯定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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