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的后代,被下放的日子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孩子有个感冒发烧,医疗条件跟不上,很容易熬不过去。
刘光满脸都是回忆的痛苦,“这一切难道是我的错吗?都是那些革委慧的人掀起的腥风血雨!我们也是受害者。
以前的痛苦不提,谁都有做错的时候。可我如今回来了,你把两个孩子都改了跟你姓。是确信我永远也回不了城吗?”
吴清雪,“那是当初为了跟你划清界限,孩子不跟我姓还跟你姓啊?陪你一起去乡下,你承担得起吗?你照顾得了他们吗?
你有没有照照镜子,你自己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孩子那么小,跟着你会养的这么健康?”
刘光眼神复杂的看着孩子,“小军和小月,你们两个现在跟爸爸生活好不好?爸爸有钱了,天天买红烧肉给你们吃。”
吴清雪冷笑,“你做梦!我养了孩子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给你做嫁衣!
你也才三十几岁,就保证再也不找媳妇了?
哼!日后找的女人,究竟对孩子怎样你也不敢保证。”
刘光张了张嘴,这大话他不敢说,如果吴清雪铁了心的不肯回头,他才30多岁,也不可能孤独终老,肯定还要找个女人过日子的。
两个孩子早已放下了筷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快急出眼泪了。
吴清雪到底不忍又妥协了一句,“以后孩子们想你了,可以来你这里看看,这一阵子那边伙食差,可以到这里补补身子。”
她的嘴张了张,想跟前夫再借一点钱的话,到底没有说得出口。
从这天以后,小军和小月时常到爸爸这里来吃午饭,晚上放学就回家对付一点。
有孩子陪着,刘光的日子充实了许多,别人要给他说媳妇,也只管推迟着。
他怕自己的一对儿女受委屈。
对此,铁柱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家里伙食差,少两个孩子争抢,自己耳根也清静一点。
吴清雪生怕两个孩子倾向于亲爸爸,有时自己会掏出小金库,买一点零食藏起来,私下塞给自己一对儿女。
可这些私房钱也不敢动用太多,得攒着以后贴给儿女结婚用!
杨柳镇上。
刚吃过饭,红美挖出猪油,三七粉,柿子叶粉,开始做猪油柿子糕。
容秀兰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仔细的看着,以后这些活她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