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不紧不慢的爬起身,抱着大团结,吹了一声口哨。
“二哥,以后每个月可准备好啊,我一来你就给钱,不是不用那么多废话了吗!哈哈,兄弟打扰了,咱们下个月再见!”
吴清雪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你这个肮脏货,凭什么每个月都来?我们又不欠你的。”
她实在忍不住,要是每一个月都给10块钱,要是老的拖上个几年不死,那不是要贴好几百块钱啊?
老三停下了脚步,“凭啥?那你得问问我哥呗,老爹现在躺在床上,老娘也干不了活,都是我养着唉。
你们又做了啥?上次二哥回去就帮他洗个澡,都累得不行了。
吴清雪,要不你请假去乡下侍候二老吧!我这10块钱可以只收一半,咋样?”
夫妻两个在门里不出声了。
容秀兰就是镜子,在乡下做牛做马那些年,被当牲口一样使唤,同样不落好。
要是吴清雪真的想不开,下乡去,要不了几天,她这光鲜亮丽的外表就会荡然无存,变成农妇!
见屋里没有动静,老三大笑着离去。
他又胜利了!
想想每个月只要跑一趟,就能得个外快10块钱,老三的心情飞扬。
心里期盼着老爹老娘可以多挨些日子,最好活个10年8年的,。
靠着从老二这边榨取来的10块钱,他们家里不但改善了伙食,还可以得些盈余。
这次回家里,老三连卫生诊所都没去,直接将钱揣到了自己兜里。
陆老婆子催他去开药,老三满不在乎的,“我刚去问了,人家医生都说了,老爹岁数大了,药吃了也没用,那不是白浪费钱吗!
那一点点的药丸竟比猪肉还金贵,玉巧,明天去剁一斤肉,咱们家里加餐,给老爹多装上两块,知道不?”
刘玉巧接过手上的一块钱,喜滋滋的应了。
自家的男人真是能耐,看来又去城里捞了不少钱。
得意的老三回家没两天,陆老爹就咽了气,陆老婆子呼天抢地哭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