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青灵的眼睛。
临久没有再讲话。
她在心里默默地否认,她只把金铃儿这个身份当做一个承载所有阴暗面的容器,而非真实存在的人。
“不。”青灵忽然收紧手指,攥得临久指节生疼,“你不恨我…那为何不来找我?我明明…”她的话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她这话一出,静室里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云雾轻微的翻涌声。
临久感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这不是青灵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了,对方的眼神炽热而脆弱,就好似要一点一点划开自己的外衣,一层层地将她的肉体解剖开,最后掏出心脏看看。
这目光太过灼人。
也太过直白。
她不得不偏头躲开,直到青灵把她的身躯逼近过来,几乎要将她困在椅子中。
不好…
这不行…
“师叔酒量不太好……要不…今天就到这儿?”临久轻声说,然后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但青灵攥得紧紧的,不给她脱身的余地。
手从痛变得有些麻了。
“你……”
青灵忽然倾身向前,口中的呼吸带着酒的香气,“你觉得合适吗?”她嘟着嘴,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我想…”
“师叔…你已经醉到开始讲胡话了。”临久别过脸。
“我是醉了,但我可没醉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青灵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莫名的失落,“如果宗门不允许门内弟子相恋,我会……为你破例。”
她抓着临久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感受到了吗?我这颗跳动的心。”
怦怦——
怦怦——
青灵的体温滚烫,她是想要告诉临久,她的决定,她的意识,她的一切!
临久能感受到对方似乎在用全身诉说她的决心,可她仍在犹豫。
因为她不懂何为情爱。
对师叔的感激远胜其他,怎么说呢?
更像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