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光宇认真的眼神,萧间回了一个微笑,也没有回应,反而在自己默默和骨老对话。
“或许过去的思想不能帮助到现在?可以史为鉴,可以知…”
骨老都懒得喷这个话了,但看着萧间犹豫的模样,还是不得不说:
“知个蛋,历史就是无限制的重演,同一个事情,后人说的多么神奇,要是我就怎么样怎么样。几千年的时间过去了就好像自己脑容量大了个八九倍似的,就比前人牛逼多少多少了,实际上基本没什么变化,弱者就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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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历史就是那样的,你变一个方法,也可能有无数个办法失败,也可能成功,但肯定就是不容易罢了。
大势所趋,一个人是很难改变的,要是真有一个人想要改变,顶多日后纪念一下,然后说他多么多么伟大,然后…”
萧间眼睛亮了:“然后呢?”
“然后?还有个屁的然后,没有然后了。
你自己也不想想,人是多么善变,还维持一种恒定的观点,就好像小丑一样。夫处世之道,亦即应变之术,岂可偏执一端?
永远保持一种观点就好像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天,让天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天朗气清,就继续活下去,天暗去一天,就当场自刎,这不是智障是什么?”
萧间微微动容,他似乎学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正在改变。
当然,在遇到骨老之后,一直都在改变。从行为到思想,从外在到根本,全部都否定了过去的自己,全部都在推倒重来。
“算了,我知道了。”
萧间感觉整个价值观都在推倒重来,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得到了巨大的进步,他脑子有点晕。
骨老看着萧间的快乐笑容,看着他解开的眉头,心中无奈。
“要是一个人真的能在十几分钟就能想明白这种问题就好了,踏马的这小子是讨好型人格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