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近乎绝对的理性权衡利弊，卡尔不认为人类联邦有什么必要为了所谓微不足道的，就不远万里来进攻冥河。

如果只是为了利益和名声，那他现在都可以给出，毕竟作为文明的冥河低头认错，在卡尔的计算中已经足够了让人类联邦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文明拿到显赫的威名了。

“道歉？赔偿？哇～我都已经几百年没有体会过他人向我认输投降、割地赔款的感觉了...”

人联涤荡寰宇的后期，突触凝炼机是个永远填不满的大窟窿，所以一些想要投降，想要归顺的外星文明最终也只有被塞进机器，榨干存在价值一途，死神卡尔突然提起这个，倒是让司夜有些唏嘘。

“...你的提议看起来不错，只不过...我拒绝！”

“为什么？是认为我给出的赔偿不够么，我...”

司夜指尖飘起了一抹灵能，阻止了死神卡尔继续喋喋不休。

“我能和地球人类谈谈，是因为他们是人类；我能和天使聊两句，是因为她们虽然脑子秀逗，行为有些愚蠢，可总的来说确实在维护；但你一个连肉体都抛弃的外星蠢货，凭什么觉得能和我谈条件？”

虚境邪神们的小零食归属战已经落下了帷幕，轮回之终末靠着自己得天独厚的位格，以及越来越人性化的思想瓦解了其余四位邪神的攻守同盟，成功得到了这一次吃小零食的资格。

虽然司夜没法直接顺着网线将远在银河边陲的卡尔烧死，但依托信号坐标，将来自轮回之终末的打击释放出去还是很轻松的。

“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