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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拉伸完毕后合同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鹤熙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整个人的表情都僵硬了。

“…这是什么合同？”

“当然是卖身契啦，偷看帝国机密，你不签卖身契我就只能把你灭口了…”

捡一个只需要极低维护费用甚至不用维护费用的科学家，哪怕这个科学家可能等级不高，但白嫖就是好的。

至于你问鹤熙偷窥帝国机密然后违规泄密怎么办？

自从和轮回之终末达成和解，司夜拿出来的合同都带有他和轮回圆双重力量加持，鹤熙要是敢违背合同条例，那下场就是轮回之终末和司夜吃干抹净，嗯，物理和精神双层面的那种。

“放心，里面没有把你装罐塞进实验室或者‘潜规则’你的条款，快签吧。”

“我…我可以不签么？”

鱼死网破怕连累天使文明，自杀怕尸体被废物利用，走投无路的鹤熙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夜，试图发动美人计来进行最后的挣扎。

“当然…不行。”

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占便宜的事司夜毫不客气，但嘴上的回答却斩钉截铁。

“啧…”

见怎么都躲不过这一劫了，鹤熙没好气的拍开司夜的手，一边在合同上签字，一边暗戳戳的diss凯莎。

“男人婆，说不让你救，你就真见死不救…啊？这是什么？”

在合同上签署上名字，她本来还想吐槽一下泛人类共同体用纸质载体签署合同条例的复古，但合同生效，原本像是幻觉的白炽恒星像是直接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心悸之下，她下意识的询问出声。

“哦，这是虚境邪神的力量，用来监管你有没有违反合同条例…用你们这边的话来讲，这就是比虚空更虚空的力量。”

司夜捡起从鹤熙手中跌落的合同，将其再度压缩成一张单薄的纸张，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

“根据条款，你要是背叛泛人类共同体，那么你的灵魂归虚境邪神所有，肉体归我所有…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