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反问道：

“凯文你还记得爱莉希雅和对称性残缺么？”

“自然记得…”

在爱莉希雅为了恢复饱受侵蚀重创的人类士气，自称自己为第十三律者慷慨赴死时，动手挥出劫灭的就是凯文。

所以严格来说，爱莉希雅算是死在凯文手里，对此，凯文当然记忆深刻。

“但对称性残缺…难道后世有人将其继承下来了，并以此为契机制造了如同爱莉希雅一样的人之律者？”

凯文的脑子转的很快，立刻就联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太冒险了，单凭借对称性残缺也只是给律者适格者提供了另一张选择，负面情绪，终焉干涉，律者想要摆脱影响还需要更多筹码才对。”

凯文的担忧其实是对的，本世代第一位人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是30w人善意的结晶，基本不具备复刻的可能性，而单凭借沙尼亚特圣血，如果律者本身没有足够强大的执念或者坚定的意志，终焉干涉出来的律者人格也会经常作乱，导致各种不稳定的情况出现。

只不过当名为情绪实体的技能出现，终焉专挑怨念极大之人催生的律者人格就彻彻底底成了冤种。

沙尼亚特圣血无需起到压制律者人格的效果，只需要给予律者主人格片刻的清醒，随着律者人格被塑造成情绪实体，意志层面的交锋就变成了现实中的物理肉搏，还是旁人可以帮忙递武器，甚至上手打两拳的那种。

“…唔…这些日子我都在量子之海寻找你和那个孩子的踪迹，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还是等上去之后，再找人详细给你介绍这些吧。”

一直在量子之海玩‘抓娃娃机‘的苏也不太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为了避免产生了误会和错误，他选择将凯文的疑惑交给专业人士解决。

“哦，提出这些计划的司夜先生打算招揽整个逐火之蛾，大家差不多都同意了，就差你了。”

嗯？

大家？

招揽整个逐火之蛾？

逐火之蛾死的就剩他们几个人了，哪来的大家。

凯文冷若冰山一般的表情有些抽搐，很好，无效交流，问题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越来越多了。

“苏…不过1500年不见，你这是哪里来的恶趣味？”

凯文对于苏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说话方式表示不满，但专心操作千界一乘的苏全当没有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