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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街角的老槐树,枝桠上积着的雪簌簌往下掉,落在肩头碎成冰凉的星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学自行车,摔破膝盖也不肯哭,只咬着牙爬起来,看车轮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弧线,心里却亮堂得很:原来“会”的开头,都是“不怕摔”。
深吸一口气,把围巾又紧了紧,脚下的冰碴被踩得咯吱响,像在给这踉跄的步子打拍子。没关系的,我想,等会儿太阳爬上来,冰会化,路会暖,那些现在觉得跨不过去的坎,走着走着,就成了身后的风景。毕竟啊,我早就在心里备好了一整个春天的勇气,足够挨过这冬天的冷,也足够接住往后所有的光。
走到医院门口,我正准备进去,手机突然响了。是公司领导打来的,说方案客户很满意,让我立刻回公司准备庆功会。我有些犹豫,手里的复查片子似乎有千斤重。但想到这段时间的努力得到认可,还是咬咬牙转身往公司走去。
庆功会上,大家欢声笑语,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我强颜欢笑,可心里始终惦记着医院的复查。散会后,已经很晚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来到医院。空荡荡的走廊,只有灯光发出微弱的光。医生拿着片子,表情凝重地告诉我,病情比预想的严重,需要尽快治疗。那一刻,我愣在原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但很快,我又想起了小时候学自行车时的倔强,还有那些在困境中坚持下来的瞬间。
窗外的北风卷着残叶撞在玻璃上,我把冻得发红的手缩进袖口,继续拧着台灯底座的螺丝。第三遍尝试时,螺丝刀终于咬稳了滑丝的螺帽,锈迹剥落的瞬间,指节传来细微的刺痛。
这是这个月烧坏的第三盏台灯。租住的老房子电压不稳,冬夜又总是来得格外早。我哈了口气暖手,忽然瞥见窗台上那盆绿萝——上周搬家时几乎被冻僵的枝条,此刻竟在陶盆边缘冒出了一点新绿。
金属零件在掌心渐渐有了温度,仿佛它也感受到了我内心的期待和专注。我小心翼翼地将每一个零件拼接在一起,感受着它们之间的契合度,就像拼图一样,逐渐呈现出一个完整的形状。
当我把最后一根导线接好,台灯的光晕突然在桌面上铺展开来,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那光芒是如此的温暖和柔和,宛如一汪融化的金子,流淌在桌面上,给人一种宁静而舒适的感觉。
楼下传来晚归者的咳嗽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与我手中的灯光交织在一起。远处的路灯连成模糊的光带,宛如一条金色的河流,流淌在城市的街道之间,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而在我亲手修好的灯光里,绿萝的新叶正在悄悄舒展,宛如一个羞涩的少女,缓缓地揭开她那嫩绿的面纱。那嫩绿的叶片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新,宛如春天里刚刚冒出的新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我静静地凝视着这片嫩绿的叶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这不仅仅是修好一盏台灯那么简单,更是创造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奇迹。这盏台灯,原本只是一个被损坏的物品,但在我的努力下,它重新焕发出了光芒,照亮了这片小小的空间。
而绿萝,在这温暖的灯光下,也展现出了它顽强的生命力。那嫩绿的叶片,仿佛在告诉我,即使是在最艰难的环境中,生命也能找到出路,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创作之路,有时候也会遇到困难和挫折,但只要坚持下去,就像这盏台灯和绿萝一样,总会有重新焕发生机的那一刻。
正当我沉浸在这治愈的氛围中时,手机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是编辑打来的电话,语气急促又带着兴奋:“你那部小说,有影视公司看中了,要签改编合同!”我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编辑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我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放下电话,我激动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窗外的寒风依旧呼啸,但此刻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我看向那盆绿萝,它的新叶在灯光下愈发翠绿,仿佛也在为我庆祝。
我深知,前方的道路可能布满荆棘,充满了未知的困难和挑战。然而,我并不会因此而退缩,因为我知道,在这条道路上,还有许多重要的工作等待着我去完成。
首先,我需要与改编团队紧密合作,将我的作品进行适当的改编,以适应不同的媒介和受众需求。这意味着我要仔细研究原着,与改编者充分沟通,共同探讨如何在保留原着精髓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和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