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专业了，陈凡！”周宇的脸上，满是挫败感，“就像一群看不见的鬼！我们的项目，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叫停；我们的合作方，昨天还称兄道弟，今天就翻脸不认人；还有股市，那股做空的力量，根本不是我们能抗衡的！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查不到源头，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些空壳公司。我就像一个瞎子，在跟一群鬼打架！”

陈凡静静地听着，他的神瞳，却早已看穿了这一切的本质。

这不是商业战，这是战争。

“暗影”的手段，是组合拳。商业打压，是为了削弱你的根基，让你自顾不暇；舆论攻击，是为了摧毁你的信誉，让你众叛亲离；而隐藏在这两招背后的，是赤裸裸的武力威胁。那些突然变脸的合作方，恐怕不是收到了钱，而是收到了“死亡通知书”。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

第一，逼我现身。

第二，在我现身之前，先把我辛苦建立的一切，彻底碾碎。

“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一把大的。”

陈凡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宇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他看到陈凡的眼神，不再是以前的清澈和锐利，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如同星空般的幽深。

“陈凡，你……”

“周哥，”陈凡打断了他，“从现在开始，你继续扮演那个焦头烂额、濒临破产的CEO。开记者会，诉苦，甚至可以宣布公司进入紧急状态。把戏，给我做足了。”

“你要……”

“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