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清就见怪不怪,打了声招呼后,问他:“廖叔,这次你您准备换什么?”
“药,退烧药。”
廖叔大概有三十几岁的样子,有络腮胡子,他的普通话说的不是很好,平时就埋在深山里,肩膀上扛着一把狩猎自制的弓箭。
廖叔为了和杨思清交换物资,他说的普通话,才好了一些。
“好,您还需要其他东西吗?”
她的退烧药不值什么钱,她下乡的那会在空间里备了很多,还有下乡后在县城又买了一些,退烧药就是平时起到预防的作用,结果她们三个人没人生病,连感冒都很少。
药提前预备是好事,可是时间长了也就过期了。
所以她在后面又预备些退烧药,然后想着把在下乡前的过期的药准备扔掉,结果昨晚进空间发现原来准备的退烧药和其他药,都没有过期,而且不知怎么回事,药纸盒上标注的药生产日期,都是变成了近期刚生产的药。
廖叔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杨思清,她看不懂的勾勾画画的字体,她还是回去让霍西看算了,然后她把纸条放入兜里说明天同样的时间在这里等她。
廖叔点头示意,转身进了林子里。
杨思清两只手分别拎着两只兔子就回去了。
她走回家的一路上,经过的每一个下地干活的,还是没事闲置,站在自家门口望天的,几个老娘们凑到一起,边吐瓜子的,边八卦的,看见她两手的大白兔子,都红了眼,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总之,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看向了两只兔子,口角流了口水。
村里有人进山,可不敢进里面,只在山的外面晃悠,
山外的猎物属于僧多粥少,能打到兔子很少,所以没有人能吃到肉。
……
杜鹃为了逃避做知青下地辛苦的干活,然后就不听杨思清的劝阻,嫁给县城的曲家城里有工作的儿子,男方的各种经济条件都很不错的,就是儿子在那个方面不行。
然后早有预谋的曲家人,老头子要替代儿子和娶进来的儿媳妇搞那事,进行传宗接代。
然后曲公公就强暴了杜鹃的身子,然后杜鹃就身不由己,不小心上了贼船了。
她本想着男人那方面不好使就算了,起码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怎么也比在村大队下地干累活强,哪曾想,婆家人在算计她,竟然出这事。
她又不小心听到,“上头恢复高考!”这让她原本心死了一样的人,马上又活泛起来,死灰复燃了。”
然后她偷拿户口本,跑了出来,来到县一中门口处,看到布告写着,知青可以考大学报名,她报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