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屁吃!
田剑光见我二人不曾理会他,却是自顾自的跟了上来,便走便说道:“其实我不想杀他的。他也是个可怜人。但他却是不能死在你们的斗争之下,而且他的种种行为,早已然触碰到了国法的底线,即便我不杀他,姥爷也不会放过他的。”
“若是落到姥爷手中,他的下场便不会这么简单了。白飞花,你是否早已然料到会发生这么一幕?但其中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对于堂哥的诬陷不曾做出任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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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当时的情况即便你在如何自证清白也是无用之举。其实我想问的是,若是我不出现,你又会如何应对今日的局面?只靠那几块金子,是断然不会让堂兄放过你的。不知白兄可能解惑一二?”
田剑光一路之上嘟囔了很多,仿佛对于张兴望的死并没有什么哀痛,不过也很正常,即便再如何有关系,十数年不见的亲戚,也跟外人没有什么两样。直到我和师姐在幽人居的门口停下脚步的时候,田剑光依旧死死的跟着。
这不是一个见外的人。
更不是一个见生的人。
自来熟的人我虽见过不少,但似田剑光这般自来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在巷子之中便开始不停的品评幽人居的格局风水,说什么“龙藏于渊,因风而动”之类的话,一时间从一个心思缜密的探案高手顷刻间化身成为一个满嘴神神叨叨的风水术士,不过,我知道他在卖弄。
卖弄给谁看?
当然是我。
所谓的天才总有那么一股子不愿意服输的劲气,总之,我是有些后悔在断头台上挡下他那一剑了。
牛皮糖,甩不掉了。
其实我本可以将他打昏,然后往城里的犄角旮旯一扔,也能落一个耳根子清净。但,对于这么一个极为看重刑法的人来说,还是不要招惹的好。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否则,被他逮住机会,一顿牢狱之灾怕是免不了,若他生了什么坏心思,怕是得掉两层皮下来,也犹未可知啊!
“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这是我留给田剑光唯一的一句话。
而后,我便关上了大门,将一脸诧异的田剑光挡在了门外。
幽人居里的花总是那么争宠,一朵比一朵娇艳,我不知道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