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正当我思索揣测着师姐的用意之时,那凿界金锤此刻已然将身上的血迹尽数清理干净,且是轻轻一声响动,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之后,突然看见亲人,想要有千言万语的倾诉。
我没有自以为凿界金锤是因为看到我而发出这么人性化的波动,我的脸面还没有那么大。果不其然,凿界金锤自始至终的亲人,都是师姐一人。但师姐面对凿界金锤的哭诉却是并没有当即出手安抚,反而朝着我看了看,轻声对着它说道:“莫要抗拒。”
凿界金锤显然听懂了师姐的话,但它并没有对我我产生任何的亲切之感,反而是满满的愤怒。
不过这很正常,在正常不过了,若是此时凿界金锤对于我流露出一丝丝的亲切,那么下一刻说不定我会将之再度封印了去。而在我看来,凿界金锤之所以愤怒,便是因为我已然在实际意义上,分走了它的大部分宠爱。
呵呵,一个极为有趣的小东西。
我并没有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去说服,因为说服人的前提,是需要有足够让他忌惮的实力。所以,还是直接一点的好,直接打服是最为效率的。
故此,我只朝着仍旧在撒娇的凿界金锤很是没有武德的一指点出,先前师姐传授的符文再度有了轻微的改动,若是说之前的符文是为了沟通并且解开它的束缚,那么此时的符文便是完完全全的攻伐手段,符文的波动直指其薄弱之处,显然并非是什么亲和的手段。
凿界金锤依旧沉浸在悲哀之中,对于师姐不断的呼唤且是频频散发出波动,希望师姐给予它一点点心灵上的安慰。但这种安慰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出现在它的面前,迎来的却是再度熟悉的感觉。
我不清楚冯尔曼动用了什么手段将它封禁在体内,但从我出手之后对它所产生的反应看来,冯尔曼的手段和我此时的手段,貌似是同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