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钟铭突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手指略微颤抖的指着易中海:“海子啊海子,你竟然只顾着那个小聋女要过七十大寿,却不知道本联络员过几天也要过八十大寿?还有,你居然也不知道本联络员的老爹,钟振国同志,过几天要过百岁寿辰?海子啊海子,你这工作做得不到位啊!眼里还有没有领导?还有没有长辈?”
“八……八十大寿?百……百岁寿辰?”易中海彻底傻眼了,他看看眼前这张明明只有十三岁、稚气未脱却写满混不吝的脸,再想想钟铭他爹钟振国,那家伙,额,不能说,也是个混不吝,可他顶了天了也才三十几岁啊?他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许大茂和傻柱也是面面相觑,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铭爷这是……又开始新的表演了?
易中海一脸怀疑人生地看着钟铭,艰难地开口:“钟联络员,您……您今年贵庚?”
“贵什么庚?本联络员今年十三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钟铭把脸一板,斜视着易中海,理直气壮的说道。
易中海:“……” 我问题大了去了我!你刚刚可是说的八十大寿啊。
钟铭看着懵逼的三人组,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先是指着傻柱和许大茂:“他!华山四秀后人,八岁就惦记娶媳妇儿,傻也就算了,毕竟大家伙儿都习惯了。可你们两个居然也傻不拉几的!以后出去别跟别人说是跟着铭爷混的,铭爷可丢不起那人!”
傻柱,许大茂:“???”
教训完小弟,钟铭这才转回头,看向还在努力消化“八十岁”和“百岁”信息的易中海,语气稍微“缓和”了点:“海子啊,你刚才说,那小聋女的生日,具体是哪天来着?”
易中海此刻脑子一团乱麻,只想搞明白钟铭到底啥意思以及赶紧把聋老太太寿宴的事情定下来,所以他也就顾不上计较钟铭的称呼了。再说了,这是他计较就有用的?反正也纠正不了,说了也白说。
易中海机械般的回答道:“是……是下周三。我这不考虑到周日院里大家伙儿都在,就琢磨着提前到周日,毕竟人多热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