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愕然看向姑母。

他以为,在姑母的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人。

他可是刘家唯一的儿子,他死了,刘家就绝嗣了。

姑母这是要放弃他了。

姑母怎么这么恶毒?

刘鑫立即朝着夫人哭诉,“夫人,奴才错了,奴才把您的金镯子交给了山匪当了定金。”

刘鑫是故意的。

他虽然贪财,更是惜命。

只要那些人知道是侯夫人派他来的,他们的胆子会更大,成功的几率也就更高。

金镯子就是证物。

像一道惊雷,炸得裴氏脸色惨白。

她怎么就信了刘香这个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竟然有一个这样大的把柄在山匪的手上。

“啊!”裴氏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可是她不能晕。

晕过去就改变不了被抓走的命运。

刘嬷嬷冲上去就要抓刘鑫。

“你这个蠢货,你怎么能如此害夫人。”

叶凌霜就静静看着她们。

怕了吗?更要命的在后头呢!

裴氏挣扎着,“叶氏,你快说你不告了,你如今毫发无损,你没有半点损失,你不能害了侯府,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叶凌霜并不为所动,“夫人是说,如果今日我死了,大理寺才能办这个案子吗?”

裴氏,“你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顾知行道:“侯夫人!如今不是你侯府的家务事了,走吧!”

裴氏慌了。

她“扑通”跪下,她嚎叫,“你们不能带我走,我是一品诰命夫人,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夫人!你犯法了!”顾知行冷冷道。

这时,梁泽栋从外面进来,立即冲到母亲面前,“你们做什么?”

他看到母亲被两个官差押着,冲上去就给官差一拳,“放开我母亲。”

官差闪过,立即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可没有留情。

梁泽栋坐在地下半日没有起来。

他也是急了。

一心想要阻止官差带走母亲。

哪里会想得到,打官差是妨碍公务。

他也要获罪。

他在侯府胡来惯了。

家里人都是捧着他的。

外面这些纨绔也是看在他是侯府长子的份上,没有让他吃过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