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均被他打扮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白色蕾丝衬衫收进暖色西裤，纤瘦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枚他特意系在哥哥领口的博洛领带此刻被人像垃圾一样丢在脚边。

他走过去捡起领带，葱白的手指扣在他手腕，他笑着抬眸："有这么饿么？"

之前为了不和楚沐阳发生肉体关系，苏均吸血只能咬楚沐阳的手腕，但这次吸血只是他为了见楚沐阳随口找的借口。

"你还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么？"

"什么话？"

楚沐阳神色茫然，他说过很多话，哥哥指的哪一句？

他用力扯开楚沐阳胸前的扣子。

没有洋娃娃吊坠。

怎么会没有呢？

"去哪了？"

手指用力收紧到泛白，苏均眼眸深处是楚沐阳最熟悉不过的癫狂。

他瞳孔兴奋到放大，心跳一下比一下沉重，唇角弯起一个刚刚好的弧度："哥哥变了好多"

苏均眸光一颤，被戳破心事似的甩开他的手。

"经历过那些事，怎么可能不变"

越说越恨，他低垂着眼眸，讽刺一笑："很得意吧？我终于跟你一样…烂透了"

"………"

这话刀子一样刺进楚沐阳心里。

苏均想起7410说得那些话，自嘲地扯扯唇角："或许这也是我的本性"

他要是天生纯善，就算经历过多么悲惨的事情都只会伤害自己。

而他用以恶制恶的借口杀了一个又一个人。

"我跟你一样…"

"我们不一样"，楚沐阳急着打断他，眼里的心疼未来的及收回，苏均直直地看着他。

他唇瓣嗫嚅许久，才用近乎听不清的声音道："你只是病了"

"………"

呼吸在此刻停滞。

"我会治好你"

苏均有点看不懂了。

两人就那么一坐一跪，谁也不说话。

须臾，楚沐阳整理好情绪，眼神又变得难以捉摸，他抬手摸摸苏均的面颊，向他保证："我会很快就清理掉我们之间的阻碍"

什么阻碍？

他想问，楚沐阳不会说。

只是简单的试探，得到满脑子的疑问。

还不如不试。

头疼。

苏均无声地啧了下，楚沐阳已经从他身边站起。

禁欲的制服外套被他随手一扔，腰封勾勒出他精瘦有力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