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之间并不是痛苦的回忆啊？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就希望小凡他都忘记吗？”

听林惊羽的问题，碧瑶想起了那一次在西北大漠，三尾和六尾那个时候死了，碧瑶恢复记忆之后，和张小凡坐在一起的时候，她也问过这个问题……

“你们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失忆了之后，（碧瑶转过身看着大家）小凡他是如何对我的吗？”

宋大仁不知道，可是林惊羽，曾书书，陆雪琪他们几个很清楚，那个时候碧瑶失忆了，把刀架在小凡脖子上，可是他没有怪碧瑶，就连在三尾的酒馆被碧瑶打伤，他还是什么都不说，甚至还在帮碧瑶说话，一次一次经历这么多，张小凡从没有逼过碧瑶，反而告诉碧瑶，既然他们两个无法在一起，既然他们之间就是这个样子了，那还不如就这样下去，一正一邪，如果可以通过忘记来让彼此都不那么痛苦，不也挺好吗？碧瑶走到他们几个身边坐下……

“小凡曾经这样照顾我，这样对我。这次我也一样，我不会去强迫小凡想起那痛苦个过去，只要我能在他身边陪着他，永远跟在他身边，这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

“碧瑶，可是这样未免太苦了你了，这……”

“那小凡不苦吗？小凡一个人苦等十年想办法复活我的时候不苦吗？他经历这一切的时候他不苦吗？和小凡这十年受过的苦比起来，我这真的不算什么。如果你们还是来劝我让我想办法逼小凡想起来的，那就麻烦你们离开吧。阿相，你陪着他们吧，我去看看小凡。”

“碧瑶……”

几个人还来不及说什么，碧瑶已经快步跑开了，看着碧瑶离开的背影，几个人叹了口气，不知道能做什么……阿相走到大家身边，一起坐下之后，叹了口气

“我明白你们大家的意思，你们希望鬼厉能尽快想起这一切，想起你们。可是碧瑶她也说的很清楚了，你们不知道，鬼厉如果突然想起什么的话，他就会像刚刚那样头痛，碧瑶不忍心看着小凡那么痛苦，所以她宁可让小凡想不起自己，也愿意。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如就随了他们的愿。这样的话，张小凡不就又回来了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