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连忙摆手,“我就喝点儿汤,吃点菜就行。”可当筷子一碰到肉,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哈哈哈,我说三大爷!您老这是多长时间没吃过肉了?”何雨柱打趣道。
闫埠贵并没有回话,只是呵呵的笑着继续风卷残云。
酒过三杯,肉过五味。闫埠贵好像才从饥饿中缓过来。
他抿了一口酒,语重心长的说道:“唉。。。柱子,小文啊,这个大院就你俩活的潇洒啊。”
“您快拉倒吧!您家两儿子一女儿上班挣钱,都没什么操心的事了,我们家这几个小家伙还和泥呢。”
何雨柱的话里其实含着些许讽刺之意。让你成天算计,现在把自己算计成这样了,有个病上医院都没人管。
“柱子你这嘴越来越利索了,呵呵。”闫埠贵很明显让何雨柱怼的无话可说了。
“来来来,三大爷,喝酒,喝酒。”王一文赶紧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
“对了,三大爷,您平时不是傍晚前儿才回来么?今儿这是咋了?回来这么早?”王一文夹了一口羊肉问道。
“哦,是这样。那天街道办来人说贾家的房子被轧钢厂卖给别人了,让我提前帮着打扫打扫,估摸着人家搬过来也就这两天的事儿。”闫埠贵解释道。
“谁啊?干嘛的?”何雨柱问道。
“听说好像跟你一样,是个厨子,具体叫啥我没问。”
“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