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散!”胡金彪腾的站起身:“我这便回家收拾细软,待汇合之后直奔主公帅帐。我就不信,他海杰胆子再大,还能当着主公的面砍了我!”
眼看胡金彪已然中计,雪莺心中狂喜,面上却依旧依依不舍,拽着他的手掌不愿松开。
“胡爷一定要来,莫要辜负雪莺……”
“一定!”胡金彪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起身大步离去。
深夜子时,北城郊外,万籁俱寂。
胡金彪驾着一辆破旧马车疾驰而来,远远瞧见去处赶忙勒住缰绳,下了马车,背起重重的行囊,悄无声息的慢慢摸近。
“胡爷。”
刚来到民宅附近,一道声音响起:“您来了。”
正潜伏暗处的胡金彪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常随雪莺左右的那名青衣汉子。
“你怎么也来了?”
那汉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抱了抱拳,正色道:“小姐命苦,在下于心不忍,所以亲自护送。”
“愿胡爷带小姐脱离苦海,远走高飞,离了这是非之所。小人虽只是看家护院之流,也愿为二位守护到最后一刻!”
胡金彪听罢大受感动,声音都有些哽咽:“兄弟恩情,老胡我记下了!”
谁道人心不古?纵使在充斥着酒色财气的雪舞楼,亦有此等义士!
汉子向着身后房门展手:“胡爷莫要犹豫,小姐已等候多时了。”
“嗯!”千险万难只为今朝,胡金彪重重的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房内虽简陋,却也干净整洁,雪莺正枯坐桌前,房门推开先是一惊,见来者是胡金彪,随即欣喜不已,赶忙起身相迎。
“胡爷,您……您真的来了?雪莺还以为……”
“走!”胡金彪心中记挂着去找宋风做主,哪还敢停留半刻,拉住雪莺便要离开。
哪知后者身形未动,反而轻轻唤了一声:“胡爷……”
胡金彪疑惑地回过头来,却见雪莺正面色羞红,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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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爷,此去不知是福是祸,可能……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聚了。”
“不会的!”胡金彪急的满头大汗:“只要能得见主公,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