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装置停止运转,屏幕上出现了一段紫脉草的生长图谱。
韩松的目光落在那些细密的叶片脉络上,它们竟然构成了一句古老的方言。
“我在呼吸……”他喃喃地念出声,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祁渊独自一人登上了废弃的北极信号塔。
凛冽的风雪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默默地架设着一台老式共振仪。
“老伙计,今天能不能给点面子啊?”他拍了拍锈迹斑斑的仪器,自嘲地笑了笑。
他输入了母亲临终前的脑波频率,等待着那虚无缥缈的“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共振仪却始终沉默不语。
“果然,还是不行吗……”祁渊叹了口气,
整整一夜,仪器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黑暗。
突然,共振仪的指针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剧烈地摆动起来。
“有反应了?!”祁渊的
然而,当他看清记录纸上的波形时,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那段波形,竟然与昨夜的风声完全一致!
“这……这怎么可能?”祁渊喃喃自语,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你终于不用再演给我看了。”他关闭电源,撕毁了记录纸,对着空旷的雪原说道。
转身离去时,雪地上竟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风已先一步抹平了一切。
在小满网络的核心区域,叶临舟正小心翼翼地潜入小满07主控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