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要在自己身上寻找原因。
“大人,作为一镇镇守,任由女娃咆哮公堂……”
“闭嘴,”凌天一听秦广义居然还讨伐起紫宝儿,怒道,“北元书院就是有了你们这样的人,才导致人才凋零。”
“县令大人……”秦广义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倒。
这口锅太大太黑,他背不动!
“紫大人。”
紫大山起身:“下官在。”
“下一步工作,整顿学堂。”
“下官遵命。”
秦广义脸色铁青。
这是明摆着要拿他们北元书院开刀啊!
紫宝儿趁机趴在紫大山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紫大山点头。
“佟掌柜,”紫大山问道,“认识徐同仁吗?”
佟掌柜看了眼紫大山,又看了眼徐同仁,有点莫名其妙。
“回大人,老夫不认识。”
“大人,”孙大夫起身,“老夫认得。”
“说说。”
孙大夫的话,让徐同仁如坠冰窟,浑身冰凉。
“大约在两个月前,这位学子和一名女子到广安堂,找老夫看诊。”
“女子?”紫大山问道,“是徐绘吗?”
“不是。”
“什么病?”
“当时,女子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孙大夫之所以能够记得这般清楚,完全是因为当初俩人柔情蜜意的。
女子一脸喜悦,男子小心呵护。
他还在想,谁家的小儿女感情这般好。
却原来……
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在外人面前恩爱的不一定就是合法夫妻。
“何来欢,这就是你口中的倚仗?”
“你儿让别的女子有了身孕,你才有恃无恐虐待孙女?”
“大,大人,不是……”何来欢语无伦次起来。
完辣。
此时,何来欢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