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做了一番确定,确保没什么疏漏,我们立即动身,冒着黑夜的风雪出山。
虽然这次回去少了马山靠的带路,但基本上这种山路,我们走一趟都了然于心中。
为了绝对的安全,我们出了后山,并没有走来时的山门大道。
二叔先让孙反帝去山门前的停车场开车,把车开到了另一条相对更加偏僻的下山路口,我们从小道下山,几人坐上车后,带着点激动情绪的重重关上车门,深踩着油门一溜烟的扬长而去,直奔济南市区。
按照得手后的基本常规流程,我们坐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全部换掉身上的衣服,把脏衣服集中打包,日后再做处理。
这样是为了避免引人怀疑,行头一换,就等同于是改头换面,换了个新的身份。
这跟那些抢劫悍匪在得手之后,第一时间处理作案工具一个性质。
只不过我因为身上有伤,而且还是伤了筋骨,不能大幅度活动,就只换了件外套,又用车上备的水清理了一下脸上的明显血迹。
至于那本阴符秘术,则在我贴身的怀里夹着,再加上我身上有伤,换衣服的时候扭扭捏捏,合情合理,自然也就没被怀疑。
千佛山距离济南市区只有不到十公里的路程,二叔车速开的也很快。
到了济南市区,二叔担心我有什么内伤,要是单纯的骨折还好说,但内伤肯定就要第一时间处理,所以也不敢耽搁,甚至都没有先找个地方临时落脚,直接就先到了市人民医院,挂了个急诊号,随便编了个下楼脚滑跌倒的理由。
可当时医院的医疗条件非常有限,这大半夜凌晨四点多,B超室没人值班,CT机还是个极其稀缺的玩意儿,有也不是全天24小时开放,再加上听说我是下楼梯摔的,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不需要过度急救,只能先给我开点止痛药,安排个观察床铺观察着,等天亮各个科室的医生上班,再做详细的全面检查。
二叔看也只能这样,就给医生塞了个红包,让他帮忙安排个单独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