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王岗村那些不要脸的,这几年借着租水田给我们村的事,一向都骑到我们慕山村的头上了,我们村若是再不反抗,岂不是要更被他们踩在脚底?”

村长慕长海正年轻气盛的大儿子慕正梁一脸愤愤的骂着王岗村的人站了出来。

“况且他王岗村又不是唯一村往外租水田的,除了他们村,咱们同时还租种着柳树村的水田呢,大不了咱们去更远一点的村子里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多余的水田要租种的?";

听了村长大儿子的话,本来有几户这次有些心中向着慕长中和潘寡妇说法的人便歇下了这个心思。

毕竟放眼望去,整个慕山村的人,哪家哪户没受过王岗村的气的。

柳树村是位于流经王岗村那条河流的下游,与慕山村同样签订了五年租种水田的契约。

村里的主事人一时半会儿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

没想到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柳树村的人也派了几个年轻的汉子来慕山村主动终止了慕山村租种他们柳树村水天的契约。

不过他们派来的人态度还算好,在撕毁了两村签订的租种契约后,明里暗里提示是受到了王岗村的威胁。

毕竟王岗村可是他们长林镇管辖下人口最多也是最富裕的村子。

这一下子可算是让整个慕山村炸开了窝了。

前脚柳树村的人离开后,后脚慕山村祠堂里就炒翻了天。

“怎么办?咱们村彻底没了水田可以租种,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了?”

大部分人都是一副村里没了水田可种的慌张与无措。

毕竟这可是关乎全村人的生计甚至是生命。

“今年天旱收成不好,就算咱们租种了王岗村和柳树村的水田,除去了粮税和水田租金的粮食,剩下的都还不够咱们过冬的,若是以后没了那些水田可租种,以后咱们村的人岂不是都要饿死?”

慕长中和潘寡妇这两家没理都要占三分的人更是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