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故意派给我们这样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蒯越和黄承彦的目光,同时转到了庞德公的身上:
“庞公,再有五天,可就是月圆之夜了!”
“距离你侄儿凤雏所说的日期越来越近,怎么你侄儿却一头扎进了江夏,始终不见回转?”
庞德公不住的摇头,气呼呼的说道:
“谁知道他搞的什么名堂?”
“咱们苦心打造的战船,倒是都调拨给他用计去了,到末了却只留下了咱们在襄阳任人宰割!”
“听说周不疑对他的计谋毫不怀疑,已经派人在江面上铺战船、搭木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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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紧握双拳,捶打着桌沿,咬着牙说道:
“他的计谋越来越近,可咱们只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甘宁真的是说杀就杀,家叔蒯通便是个证见。”
“到了五天头上,如果咱们还交不出足数的粮草,我们三个人的脑袋,也要像蒯通的尸身那样悬挂在城门之上了!”
“事到如今,我才算是想明白了。”
“你侄儿凤雏先生,根本就是利用我们而已,自始至终就没有把我们当做自己人!”
“他在江夏,只要周不疑兵败,他可以轻松的躲到江东去,让周不疑望江兴叹,不能拿他怎么样。”
庞德公面色一变,也是猛然的醒悟:
“周不疑做事残忍果决,如果他不死,必然会疯狂的报复!”
“铁索连环的战船,是我们三大士族提供的,而且士元还是我族中人……”
“到时候我们三族之人,只怕难逃周不疑的毒手!”
黄承彦忽然一拍桌案,站了起来!
他圆睁双目看着蒯越和庞德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事急矣,当断不断,必遭其乱。”
“咱们绝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任凭周不疑派人来凌辱杀戮!”
“既然凤雏都能逃离,难道我们就不能?”
“既然我们在荆襄的产业已经基本被掏空了,那还不如彻底的放弃。”
“等逃出荆襄之后,东山再起,又有何不可?”
逃离?
“逃到哪里?”
蒯越和庞德公异口同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