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兵燹

洪武三十一年闰五月,南京皇宫。朱元璋攥着朱允炆的手,指节因用力泛白:“燕王……有龟蛇之相。”话音未落,烛火骤灭,窗外暴雨中传来玄武低吟。钦天监急奏:“北方有玄武星芒大盛!”

朱允炆登基,黄子澄夜观星象,见紫微星旁妖星蔽日,力主削藩。北平燕王府内,朱棣凝视掌心暗红胎记——那是块龟蛇缠绕的纹路,遇血便会发烫。

王妃徐氏(徐达之女)捧着《真武经》苦笑:“陛下若知王爷每夜在王府后殿叩拜玄武,不知作何感想?”道衍和尚(姚广孝)在旁轻摇佛珠:“玄武七宿,正应北平七星。”

-济南守将铁铉奉密旨查燕王府兵器,却在地下室发现一尊丈二高的真武大帝铜像,左手握剑,右手竟托着一枚雕龙印玺(暗合“君权神授”)。

-铁铉归途中遇刺,临死前将绘有王府秘道的羊皮纸塞进盲眼乞丐手中:“去武当山,找……三丰真人……”

建文元年七月初四,朱棣在北平城郊誓师。突然狂风卷断“靖难”大旗,众人失色之际,朱棣扯开衣襟露出胎记,指天高呼:“玄武在此!”

-刹那间,乌云中浮现龟蛇虚影,暴雨浇灭兵器上“逆”字火漆。士兵们见朱棣背后竟有玄武法相投影,纷纷跪拜。道衍趁机散布童谣:“玄武降世清君侧,金銮殿上坐真武。

李景隆率五十万大军屯驻白沟河,朱棣率精骑冲击中军。混战中,一支流箭直射面门,却在距眉心三寸处折断——士兵们惊见朱棣甲胄上盘着一条鳞光闪烁的“黑蛇”(实为真武法相“龟蛇二将”之蛇将)。

-当晚,道衍设坛作法,夜空中突现“真武踏龟蛇”星象。次日再战,南军见燕军大旗上隐约有玄武身影,军心大乱,溃败而逃。

朱棣派心腹胡濙(《明史》中寻建文帝之人)上武当山,在紫霄宫求得签文:“四二之数,玄武归位”(时年朱棣42岁)。张三丰闭关前留字:“王欲成帝,当以七峰为骨,金殿为冠。”

-胡濙在天柱峰下发现古代洞穴,洞壁刻着“玄武降世,当镇此山”,洞内竟有七十二座石龟驮碑,每座碑上都刻着不同朝代“真武转世”的帝王名讳,最新一块空白碑上,赫然有朱棣胎记的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