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只知算茶税的庸才。”国王猛地将唐镜扫到地上,镜面裂开的刹那,无数细碎的“和”字光纹从裂缝中涌出,却被殿角武士的“镇”字令牌压得粉碎。
“当年太阁大人若不是被朝鲜的湿地拖垮,此刻‘大东亚’的光网早该以京都为中心!”
板垣从袖中取出一幅羊皮卷,展开时发出皮革撕裂的脆响。
卷上的扶桑列岛被涂成赤红,边缘用狼毫蘸朱砂画着触须般的线条,一直延伸到中原腹地。
“臣已按‘八纮一宇’的古训,重新校准了光网节点。只要在釜山投下‘破’字符,就能让大周的‘守’字光纹产生裂隙。”
他指向卷上的一处海湾。
“这里是对马岛,新造的百艘战船已装上‘风’字帆,只要国王一声令下,三日就能抵达登州。那些唐人渔民的‘渔’字光纹,到时都会变成我们的囊中之物。”
国王的指尖刚要触到羊皮卷,殿外突然传来骚动。
侍卫长连滚带爬地闯进来,甲胄上的“卫”字光纹竟被什么东西啃出了缺口。
“陛下!奈良寺的和尚带着数百百姓跪在宫门外,说要……要‘清君侧’!”
“反了!”
国王抓起军扇拍向案几,扇尖的“征”字光纹射向殿门,却在触及门槛时撞上一团柔和的金光。
那是智海和尚捧在胸前的《礼记》,经卷的金芒在宫门前铺开,将百姓们的“农”“织”“渔”等光纹连成一片。
“陛下可知,昨日大阪港的米商集体罢市了?”
智海的声音透过光纹传进来,清晰得像在耳畔。
“他们说若断了与长安的粮贸,今年的贡米只会有三成。”
国王冲到殿外,看见宫墙下密密麻麻的人影。织工阿雪举着半截烧焦的蜀锦,布帛上的“锦”字光纹虽弱,却与周围农户的“稻”字光纹紧紧相扣。
“我们要织唐锦,要种能换茶砖的稻子,不要什么‘八纮一宇’!”
板垣突然拔刀,刀身的“斩”字光纹劈向人群,却被智海用《礼记》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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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卷的金芒与刀光相撞,激起的气浪掀飞了武士们的头盔,露出底下藏着的“拓”字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