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笑着应下。
在家里,何天把自己的事情跟爸妈和盘托出。
何天是独生女,家里向来宠爱。
也是奇怪,父辈兄弟多的家庭,堂兄弟姐妹通常都处不好,竞争特别激烈,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争,就爷奶家那三瓜俩枣,但是就是不对付。
可妈妈这边姐妹众多的,就能跟姨妈外婆相处的很好,大家都谦让又包容,还能互帮互助。
何天母亲听说妯娌竟然不经过他们允许,就把孩子打发到沪市,给自家女儿添麻烦,现在更是连自家堂姐的墙角都要挖,气不打一处来。
何母一巴掌拍在何父背上。
“你看看你这什么兄弟,我们小天大学还没读完呢,哪有这个道理!他们好歹跟我们说一声,有没有把你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我不管,明天,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沪市旅游,到时候我就住何薇的出租房,气死我了,你大哥一家就是那算盘精转世,还窝里横,只会把小主意打到自家人身上,这一对狗东西!”
何母气的在家骂骂咧咧,何父大气不敢出,一个劲儿的赔不是,还打电话去把弟弟骂一顿,何母仍然觉得不够,又要打电话给这个妯娌,被何天拦住。
“妈,您先别着急上火,好歹我现在还不算亏,婚前发现,一律当做喜事处理,我准备先出国读个硕士,再回来考虑考虑到底要做什么。”
何天的爸爸原先是老师,后来有一年身体不大好,就办了内退,四十岁的时候就提前退休了,一直在领退休金,不过后来身体养好了,也没再回岗位上去,就在家附近盘下一个小超市,跟何母一起经营,生意还算不错,忙忙碌碌,小富即安。
两口子积攒这么多年,供孩子出国读书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听见女儿说要出国,两口子对视一眼,就做好了被掏空养老储蓄的准备。
“出国的事情上爹妈帮不了你什么,但是要花钱的事儿,我们还是能给你兜底的,你尽管去,缺钱就跟爸妈说。”
何母说着就要去翻自己的存折和存单。
何天笑着握住何母的手。
“妈,当初我用自己的压岁钱投资了闫青松的公司,昨天我刚把公司股份全部卖了,卖给沪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公子,是我们学校的,大我一届的学长,我现在手里不缺钱,读书的钱还是够的。
我跟你们说这些,就是想着要是闫青松跟何薇找过来,你暂时别跟他们说我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