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州族人早就知道了天哥儿的成就,早早准备着,焚香祭拜。
祖母跟着二叔一家在宜州生活,见着何天这个大孙子,心里高兴,拉着说了许久的话。
“你嫡母做的混账事,你父亲都同我说了,好孩子,这些年祖母为着自己舒坦,也没说去京城帮帮你父亲,要是能约束你母亲一些,也不至于如此。”
想到那个小孙子,老太太就忍不住叹气。
何天安抚祖母。
“别人做的混账事,怎么好怪在祖母头上?
京中气候干燥,祖母每每居住不到三日,就浑身痛痒难耐,宜州气候宜人,适合祖母居住,祖母身子骨康健,才是子孙之福,旁人的事,与我们祖孙无关。”
老太太伤心落泪,心疼眼前大孙子这些年受苦,也心疼那个好端端的宣哥儿,被秦氏这贱人养废。
“你放心,秦氏那边,以后绝不会再有任何成为你们兄弟绊脚石的可能。”
老太太还是希望何天顾念手足之情,能对宣哥儿好些。
何天领悟老太太意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