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爸爸,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总要听听我的想法,再判断一下是不是能帮你办好事儿对不?”
何邦国斜一眼何天,没好气道:
“那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四五六来。”
何天叹气。
“这两年,这么多人接触下来,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赶在退休之前,再做一笔大的,把我们家的门庭地位再抬高一些,最好是走入上流社会,让人真正地瞧得起。”
何邦国呼吸平顺一些,他的理想总算被何天读懂了,偏偏这孩子不争气。
不等何邦国指责,何天又道:
“只是爸爸你用错了方法,我这次生病,不是因为不支持,不配合你,实在是被人气着了。
刘副总的女儿,那天也在饭局上,出去补妆的时候,笑话我爸爸是个给女儿拉皮条的,说我是高级女招待,我气不过,又实在找不出理由攻击她,这才病倒了。”
何邦国气得脸色都紫了,一拍桌子。
“哼,她刘家又是什么好东西,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让一个毛丫头出来当家主事,早晚被人吃绝户,当心将来生孩子难产,一尸两命,全家让人一锅端!”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恶毒,不说别的,光在场的两位女士,一个是小姑娘,将来很大可能也要生育,还有一个,也是何邦国嘴里那个生不出儿子的。
就连何磐也阴沉沉地多看何邦国一眼。
当初何磐的母亲就是生完孩子,在老家被婆婆磋磨,没能坐月子,偏偏何磐生在冬天,不洗尿布就没得换,产后又不能用力去井里打水,只能去河边把结了冰的河面凿开了洗尿布,这才落下病根,早早去世了。
现在何邦国一句话得罪了所有人,就这种人,能创业成功都是当初走狗屎运踩到风口,再不修口德,早晚不得好死。
何天等何邦国发泄了情绪,心平气和地说话。
“爸爸你的志向我能理解,但是别人未必,现在刘副总家闺女能说出这样的话,未必不是刘副总的意思。
刘副总指不定已经在多少人面前这样说过了,现在整个容城都知道咱家卖女儿,老实说,女儿在外面也得不到多少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