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潋光犹豫再三,摇头拒绝了,他对着皇帝说:“不,我不学。”
周守鹤好奇:“我儿,你于文道颇有天赋,为何不学?”
周潋光便装叉式的回答道:“我是父皇的孩子,父皇以武立国,儿臣自当效仿勉励;其次,孩儿亦知,学在所专,而非泛泛而谈,既然决定习武,便哪儿有兼祧两房的道理。”
周守鹤露出一点微笑,拍拍周潋光的小脑袋:“不错,既然你有这般决心,父皇也不多劝你——不过,你小子过来给朕好好解释解释,你这个兼祧两房从哪里学来的……”
他话音一转,揪着周潋光的耳朵,那天的周潋光还是没能逃过屁股开花的结局。
至于现在嘛,周潋光一想到自己学武比不过宇文拓、霍雅正,学文比不过公孙煊、闻燕临,玩阴谋计算玩不过纪和、荀烨,论人脉还没澹台临结交广泛,而自己更没有灵根——当年的自己究竟在装什么啊?
他后悔了!后悔了!
周潋光不淡定地轻咳一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他的静静在哪里?
闻燕临得到周潋光传音,眼睛一亮,便按着周潋光所言安抚了众人,又言夜深,便劝在座几人早些休息。
众人也知道坐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回到客房再做整理。
那一夜,苏子眉挑灯夜读,将这几年所感所受、大家清谈之典籍再次细细观摩;杨若绾提笔写诗,恍然所见月宫仙子、青鸟送书;顾子冶以史为鉴,在百年书史中勾勒经纬……
而一向乐观的秦文正……
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