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朱樉是服软了,当即一挥手,示意官兵们收起兵器,“那就请吧,莫要在路上耍什么花样!”
一行人朝着衙门而去,一路上,百姓们听闻有杀人嫌犯被押解,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你听说了吗?吕家一夜之间满门被杀。可怜啊!”
“可怜尼玛!吕家人就该死。”
“对啊,吕家人这些年在苏杭做的这些事,死上百次千次都不为过!”
“大伙都别说了,俺们去衙门瞧瞧去!”
朱樉一路听到百姓的议论,就能听出这吕家在这到底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不多时,便来到了衙门。
那知府早已在大堂等候,见朱樉被押来,立刻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朱樉冷笑一声,并未理会,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冷冷地盯着知府。
知府见朱樉如此无礼,心中恼怒,正要再次呵斥,朱樉却先一步开口:“你就是这苏杭知府?吕家做尽坏事,纵火烧人,你身为知府,可曾为百姓主持公道?如今吕家遭报应,你却急着拿我问罪,是何居心?”
知府被问得脸色一红,强词夺理道:“即便吕家有罪,也轮不到你擅自杀人,你可有证据证明吕家恶行?”
朱樉冷笑:“证据?苏杭百姓皆知吕家恶事,这便是证据。若你真想查,大可以去问问那些被吕家欺压的百姓。”
这时,衙门外来了许多百姓,他们齐声高呼:“知府大人,吕家该杀,望大人明察!”知府见此情形,有些慌乱。
就在此时,一名师爷凑到知府耳边低语几句。
知府眼珠一转,道:“即便如此,你杀人也是事实,先将你收监,待本官彻查清楚再做定夺。”
朱樉双目死死盯着堂上知府,,手指着大骂道:“好你个狗官,身为苏杭知府不为百姓着想,暗中跟吕家沆瀣一气,收受他们的贿赂,对吕家在这苏杭之地犯下的累累恶行视而不见。如今吕家遭了报应,你不思替天行道,竟还想拿咱问罪,简直是昏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