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警铃大作,知道自己的试探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多谢兄台好意,我这就走。"张小帅拱手作揖,试图转身离开。然而,刀疤汉子的手却如铁钳般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
"来了醉仙阁,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刀疤汉子话音刚落,四周突然围上来几个壮汉,将他团团围住。赌场里的赌客们见状,纷纷作鸟兽散,转眼间,张小帅所在的这片区域就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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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深知,此刻不能慌乱。他猛地一矮身,从刀疤汉子的手臂下钻过,同时手肘向后狠狠撞去。刀疤汉子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张小帅趁机拔出腰间的短刀,摆出防御的架势。
"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汉子恼羞成怒,抽出腰间的朴刀,朝着张小帅砍来。其他壮汉也纷纷拿出武器,蜂拥而上。张小帅在狭小的空间里灵活闪避,短刀挥舞间,寒光闪烁。他凭借着平日里钻研的解剖学知识,对人体的要害了如指掌,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逼退敌人。
混战中,张小帅瞥见二楼雅间的门开了,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在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那人目光冰冷地看着下方的打斗,微微抬手示意。顿时,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暗处窜出,手中握着淬了毒的暗器,朝着张小帅射来。
张小帅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暗器划伤了几处。伤口处很快传来一阵刺痛,他知道毒素开始蔓延了。但他咬着牙,没有丝毫退缩。在与一个壮汉近身搏斗时,他瞅准机会,一刀刺中对方的膝盖。壮汉惨叫着倒地,他趁机夺过对方手中的朴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暂时逼退了众人。
就在局势胶着之时,赌场的大门突然被撞开。"顺天府办案,无关人等速速离开!"李大人带着一众捕快冲了进来。原来,在张小帅独自前往赌场时,陈师傅放心不下,偷偷将此事告诉了李大人。
醉仙阁的众人见官府来人,顿时乱作一团。那华服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带着护卫转身就往密室跑去。张小帅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大喊道:"李大人,别让他们跑了!"说完,便不顾身上的伤痛,朝着华服男子追去。
在密道中,张小帅与华服男子等人展开了激烈的追逐。密道里机关重重,不时有箭矢射出、巨石滚落。张小帅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一次次化险为夷。终于,在密道的尽头,他追上了华服男子。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张小帅举着刀,气喘吁吁地问道。
华服男子冷笑道:"哼,就凭你也想知道真相?告诉你也无妨,那些无名尸不过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飞鱼纹,不过是我们用来震慑旁人的手段。至于我是谁,你没机会知道了!"说着,他拔出佩剑,朝着张小帅刺来。
一番激烈的打斗后,张小帅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但他也成功制服了华服男子。这时,李大人带着捕快们赶到,将密室里的众人一网打尽。在密室中,他们发现了大量的证据,包括刻有飞鱼纹的烙铁、记录着销赃明细的账册,还有张小帅丢失的飞鱼服。
案件告破,真相大白。醉仙阁果然是犯罪团伙的销赃据点和杀人场所。而那神秘的飞鱼纹,背后牵扯着一桩巨大的贪腐案。原来,华服男子是某官员的亲信,他们勾结赌场,私吞官银,凡是知晓此事的人,都被他们残忍杀害,并用飞鱼纹作为标记,企图混淆视听。
张小帅回到验尸房时,已是黎明时分。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些伤痛,换来了真相的揭露,换来了死者的沉冤得雪。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洒在顺天府的大地上,驱散了夜的阴霾。而张小帅知道,作为一名仵作,他守护正义的道路,还很长很长。
飞鱼诡影·醉仙迷局
顺天府的秋雨裹挟着寒意,将醉仙阁的鎏金匾额浇得发亮。张小帅裹紧粗布长衫,刻意将补丁摞补丁的袖口露在外面,那上面残留的银线飞鱼纹若隐若现。他刚一踏入赌场,檀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骰子撞击瓷碗的脆响、庄家的吆喝声、赌客的咒骂声交织成一片,却盖不住暗处传来的几道不善目光。
龟奴堆着笑迎上来:"客官面生得很,可要押两手?"话音未落,张小帅已掏出一锭碎银拍在最近的赌桌上,目光扫过庄家玄色斗笠下若隐若现的刀疤。当他将筹码推向"大"时,袖口不经意间蹭过桌面,露出残损的飞鱼纹边角。庄家摇骰子的动作突然凝滞半秒,瓷碗与桌面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赌局在紧张的气氛中进行。张小帅余光瞥见左侧立柱后,两名黑衣汉子交头接耳,腰间凸起的形状分明是短刃。他强作镇定地加注,眼角却死死盯着二楼回廊。雕花木门半掩的雅间里,烛火将人影投在窗棂上,突然,一抹蓝色衣角从门缝闪过——正是他半月前在赌场丢失的飞鱼服!
"客官运气不错。"庄家沙哑的声音打断思绪。张小帅低头,三颗骰子赫然摆出豹子,面前瞬间堆满筹码。他抓起银锭正要起身,后颈突然感受到一道冷冽的气息——有人贴着他耳畔低语:"阁子后头的桂花酿,最是解酒。"
回头只见灰衣小厮捧着酒壶躬身而立,袖口金线绣着的飞鱼纹尾端缺角,与死者指节烙痕如出一辙。张小帅心跳骤止,却见小厮将酒盏推到他面前,青瓷碗底赫然用朱砂画着半枚飞鱼。
"劳烦带路。"他端起酒盏,余光瞥见二楼雅间门扉轻晃,戴帷帽的身影一闪而逝。穿过九曲回廊,小厮在月洞门前停下,门内飘来龙涎香混着血腥气的诡异味道。张小帅刚要推门,忽听瓦片轻响,三支透骨钉擦着耳畔飞过,钉入廊柱时发出"滋滋"腐蚀声——淬了销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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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地翻滚躲过暗器,短刀出鞘划破小厮的灰袍。布料下露出的右臂布满烫伤疤痕,形状竟与死者指节的飞鱼烙痕完全吻合!小厮狞笑抽刀,刀刃上泛着幽蓝:"敬酒不吃吃罚酒!"
缠斗间,张小帅瞥见月洞门内影影绰绰的人影。他虚晃一招踹开木门,眼前景象令他寒毛倒竖:屋内青砖上血迹未干,七具尸体靠墙而立,右手无名指均烙着飞鱼纹,而房梁上悬挂的二十余件飞鱼服中,那件蓝色官服绣着的正是他独有的云纹暗记!
"张小帅,来得正好。"雅间传来熟悉的冷笑。赵承煜身着飞鱼补服负手而立,腰间绣春刀穗上的玛瑙坠子泛着血光,"半年前赐棺案没解决的尾巴,今夜一并了结。"话音未落,暗门突然洞开,数十名蒙面杀手持着淬毒弯刀蜂拥而入。
短刀与绣春刀相撞迸发火星,张小帅边战边退。他踢翻墙角铜炉,燃烧的龙涎香粉末顿时弥漫全屋。杀手们吸入烟雾后纷纷呛咳,他趁机跃上房梁,扯下自己的飞鱼服缠在腰间。透过烟雾,他看见赵承煜脖颈处新纹的朱砂飞鱼,尾端刻意延长的钩刺,与死者烙痕的"多余弧线"完美重合。
"你用飞鱼纹标记灭口,再用销骨散毁尸灭迹!"张小帅挥刀逼退两名杀手,"护城河的浮尸、赌场的银锭、还有这些飞鱼服......"他扯下房梁上的官服,"都是你私吞军饷的罪证!"
赵承煜突然狂笑,袖中甩出九节钢鞭:"知道得太晚了!"钢鞭横扫而来,张小帅侧身躲过,却见鞭梢缠住他腰间飞鱼服。撕扯间,布料裂开露出内侧暗袋,里面藏着的赌场账册散落一地。杀手们的目光被吸引的刹那,他甩出验尸用的银针,直取众人要穴。
混战中,窗外突然响起密集的马蹄声。李大人的怒吼穿透雨幕:"顺天府办案!统统不许动!"赵承煜脸色骤变,挥鞭击碎窗棂就要逃跑。张小帅纵身一跃,绣春刀抵住他咽喉:"还记得你后颈的烫伤疤吗?那是七年前私吞漕银被东厂烙的,对不对?"
赵承煜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寒光直取张小帅后心。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的弩箭破空而来,正中刺客手腕。她翻身落地,手中账本高高举起:"李大人!这是从赌场暗格找到的销赃记录,还有......"她扯开账本夹层,露出半枚刻着"赵"字的银扣。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醉仙阁的血迹。张小帅拾起自己的飞鱼服,破损的袖口在风中猎猎作响。远处,督主府的飞鱼旗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他握紧手中带血的银扣——这场始于飞鱼纹的迷局看似落幕,可暗格里未烧尽的密信上,那个"护"字残笔,似乎预示着更大的阴谋还在暗处涌动。
醉仙阁惊变
顺天府的秋雨淅淅沥沥,将醉仙阁的朱漆牌匾冲刷得发亮。张小帅强作镇定地将筹码推出去,余光却死死盯着二楼雅间门缝里闪过的那抹蓝色衣角——正是他丢失的飞鱼服!他心跳加速,手心渗出冷汗,找了个借口将筹码一推:"手气不佳,改日再来!"
离开赌桌后,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赌场里踱步,目光却在暗中搜寻通往二楼的路径。醉仙阁内灯红酒绿,吆喝声、骰子声、调笑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浓烈的脂粉味和酒香。张小帅绕到楼梯口,却见两名壮汉守在楼梯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试图上楼的人。
他不动声色地拐进一条回廊,在拐角处停下脚步。心下盘算着如何避开守卫,突然瞥见墙角有个通风口。通风口不大,但以他的身形,勉强能够钻进去。张小帅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无人注意,便手脚并用地爬上通风口。
狭窄的通风管道里布满灰尘,他强忍着咳嗽,小心翼翼地爬行。每挪动一步,都生怕发出声响惊动外面的守卫。不知爬了多久,终于听到前方传来人声。他屏住呼吸,慢慢凑近声音传来的方向。
雅间外,两名壮汉守在门口,面色凶狠,腰间的佩刀泛着寒光。张小帅躲在拐角处,正思索着如何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那二十七具尸体处理干净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放心吧,都沉到护城河底了。"另一个声音带着得意,"不过那个张小帅有点麻烦,今天在仵作大会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张小帅心中一震,握紧了拳头。他屏住呼吸,继续听着屋内的对话。
"哼,一个小小的仵作,能翻起什么浪?"沙哑的声音充满了不屑,"明日就派人解决了他。"
"可是大人,他背后有李大人撑腰......"
"李大人?"沙哑的声音冷笑一声,"等漕运那批货一到,连李大人都自身难保!"
张小帅瞳孔骤缩。漕运、货物,这些字眼让他瞬间联想到护城河中的无名尸,还有半年前的赐棺案。他掏出怀中的纸笔,借着通风口的微弱光线,快速记录下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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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脚下的木板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小帅暗道不妙,刚要抽身离开,就听到屋内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一声暴喝传来,雅间的门猛地被推开。张小帅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两名壮汉听到动静,立刻追了上来。
狭窄的回廊里,张小帅身形灵活地穿梭。身后的追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抓起回廊上的花瓶向后砸去。花瓶碎裂的声音响起,追兵稍微迟滞了一下,但很快又追了上来。
跑到楼梯口时,赌场的守卫也围了过来。张小帅抽出腰间的短刀,背靠着墙壁,警惕地看着四周。
"小子,胆子不小啊!"为首的壮汉狞笑一声,"敢在醉仙阁撒野!"
张小帅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敌人:"你们私吞官银,杀人灭口,今日我就要将你们的罪行公之于众!"
"就凭你?"壮汉大笑,一挥手,"给我上!"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张小帅挥舞着短刀,凭借着平日里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专攻下盘和要害。但敌人人多势众,他身上很快就添了几道伤口。就在他渐渐力不从心时,突然听到赌场大门方向传来一阵骚动。
"顺天府办案,无关人等速速离开!"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李大人带着捕快赶到了。
醉仙阁内的众人见官府来人,顿时乱作一团。那些打手和守卫们纷纷想要逃跑,却被堵在门口的捕快们拦住。张小帅趁机杀出重围,朝着雅间跑去。
雅间内,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正在销毁文件。看到张小帅冲进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林耀祖,你勾结漕帮,私吞官银,残害无辜,证据确凿,今日就是你的末日!"张小帅举起手中记录着对话的纸张,"还有这些飞鱼纹,就是你杀人灭口的标记!"
林耀祖脸色阴沉,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暗器射向张小帅。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弩箭破空而来,将暗器击落。苏半夏带着几名捕快冲了进来:"张大哥,没事吧!"
林耀祖见势不妙,想要跳窗逃跑。李大人带着一众捕快早已将醉仙阁围得水泄不通。他被堵在窗前,无路可逃。
"带走!"李大人一声令下,林耀祖被几名捕快死死按住。
在搜查醉仙阁时,他们在密室里发现了大量的官银,还有刻着飞鱼纹的模具。而在林耀祖的书房暗格里,一本账册详细记录着他这些年来的罪行,包括半年前的赐棺案,以及最近的二十七具无名尸案。
案件告破,真相大白。原来,林耀祖勾结漕帮,私吞官银,将知情者残忍杀害。为了掩盖罪行,他用飞鱼纹作为标记,企图混淆视听。而张小帅丢失的飞鱼服,也被他拿去制作了烙刑模具。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看着墙上的飞鱼纹拓片,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惊心动魄的追查,终于告一段落。但他知道,作为一名仵作,守护正义的道路永远没有尽头。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洒在顺天府的大地上,驱散了夜的阴霾,也照亮了他继续前行的方向。
醉仙阁生死密语
顺天府的秋雨淅淅沥沥,将醉仙阁的琉璃瓦敲得叮咚作响。张小帅强作镇定地将筹码推到"大"位,余光却死死盯着二楼雅间门缝里闪过的那抹蓝色衣角——正是他丢失的飞鱼服!骰子在青瓷碗中滚动的脆响混着赌客的吆喝,却盖不住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客官手气不错。"庄家沙哑的声音传来,张小帅随意抓过赢来的碎银,借口解手起身。穿过烟雾缭绕的赌厅时,他敏锐捕捉到三道不善的目光如影随形。绕到九曲回廊尽头,他佯装呕吐,趁着守卫分神的刹那,翻身跃上梁柱,顺着雕花檐角悄无声息地挪向二楼。
腐木在掌心传来潮湿的触感,张小帅屏住呼吸扒住雅间窗棂。屋内烛火将人影投在茜纱窗上,两个模糊轮廓正在对坐。
"那二十七具尸体处理干净了?"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惊得张小帅指甲深深掐进木梁。
"放心吧,都沉到护城河底了。"另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杀意,"不过那个张小帅有点麻烦,今天在仵作大会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张小帅心中惊雷炸响,半月前赌场失窃的飞鱼服、死者指节的烙痕、护城河的浮尸,所有线索在这一刻轰然串联。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就在这时,脚下的木板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屋内骤然死寂。张小帅瞳孔骤缩,反手抽出袖中柳叶刀。雕花窗"哗啦"碎裂,三道黑影破窗而出,寒光直取面门。他侧身翻滚避开淬毒匕首,刀锋擦着耳际削断几缕发丝,腐木碎屑簌簌落在肩头。
"好个狗胆包天的仵作!"为首的疤面汉子狞笑着甩出九节钢鞭,铁链破空声如毒蛇吐信。张小帅矮身滚入桌底,鞭梢将檀木八仙桌劈成两半。密室内,那个沙哑声音的主人正往铜炉里丢账本,火舌舔舐间,"漕运三月"、"飞鱼纹"的字迹在灰烬中扭曲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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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中,张小帅瞥见墙上挂着的银匣。他甩出验尸用的银针逼退杀手,纵身跃起扯下匣子。匣内躺着半枚刻着"赵"字的银扣,边缘缺口与他藏在怀中的残片严丝合缝。更骇人的是底层压着的人皮面具,揭开后竟是北镇抚司百户赵承煜的脸!
"原来你就是赐棺案的真凶!"张小帅挥刀格挡偷袭,刀锋在对方绣春刀上迸出火星。赵承煜的面具裂开半幅,露出后颈狰狞的飞鱼形烫伤疤痕——正是用飞鱼纹烙铁反复烫烙的痕迹。
"知道得太晚了!"赵承煜突然按下机关,地板轰然翻转。张小帅在坠落瞬间抓住横梁,却见下方尖刺林立的陷阱里,七具穿着漕帮服饰的尸体脖颈扭曲,右手无名指无一例外烙着残缺的飞鱼纹。
千钧一发之际,破空声骤响。苏半夏破窗而入,弩箭精准射断机关锁链。张小帅借力荡回地面,短刀直取赵承煜咽喉。混战中,醉仙阁外突然响起铜锣声,李大人率领的捕快举着火把将建筑团团围住。
"赵承煜,私吞军饷、杀人灭口!"张小帅扯开对方衣襟,露出内里绣着飞鱼纹的暗甲,"这些年你用漕帮运银,再将知情者装入龙纹棺椁,飞鱼烙痕不过是你震慑旁人的手段!"
赵承煜突然狂笑,从袖中甩出烟雾弹。浓烟弥漫间,张小帅感觉手臂一凉——暗器上的剧毒顺着伤口蔓延。他咬牙追出密室,却见赵承煜正欲骑马逃走。苏半夏的第二支弩箭射落其官帽,露出头顶新纹的朱砂飞鱼,尾端钩子与死者烙痕的弧度完全吻合。
当赵承煜被按倒在地时,张小帅瘫坐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他望着怀中拼凑完整的银扣,突然想起陈师傅说过的话:"飞鱼纹本是护民象征,如今却成了索命符咒。"远处护城河的浪涛声传来,仿佛在为那些冤魂呜咽。这场始于飞鱼纹的迷局看似落幕,可暗格里未烧尽的密信残片上,"督主府"三个字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预示着更大的阴谋还在暗处翻涌......
醉仙阁暗战
顺天府的秋雨淅淅沥沥,将醉仙阁的朱漆廊柱冲刷得发亮。张小帅躲在雅间外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听着屋内对话,冷汗顺着脊背不断滑落。当听到"那个张小帅有点麻烦"时,他心中大惊,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谁在外面!"门猛地被推开,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手持匕首冲了出来,刀刃在烛火下泛着幽蓝——淬了毒!张小帅转身就跑,却见另一名壮汉从拐角处闪现,手中的铁链横扫而来,在地面擦出一串火星。
狭窄的回廊成了生死战场。张小帅侧身避开铁链,匕首擦着他的衣袖划过,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瓷瓶,狠狠砸向身后追兵。"哗啦"一声脆响,瓷片飞溅,却只换来对方短暂的迟滞。
"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为首的壮汉狞笑,匕首舞出一片寒芒。张小帅凭借着平日里对人体结构的深入研究,精准判断出对方的攻击轨迹。他矮身躲过迎面刺来的匕首,手肘狠狠撞向对方肋下的章门穴。
壮汉闷哼一声,攻势稍缓。张小帅趁机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反手一划,在对方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然而,更多的打手闻声赶来,将他团团围住。铁链、棍棒、匕首,各种武器如雨点般袭来。
张小帅背靠墙壁,手中匕首上下翻飞。他深知这些人出手狠辣,每一招都直奔要害。左闪右避间,他的肩头还是被铁链抽到,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但他没有丝毫慌乱,目光冷静地观察着敌人的破绽。
当一名打手举着棍棒全力砸来时,他突然矮身滑步,匕首精准刺入对方膝盖的阴陵泉穴。打手惨叫着跪倒在地,张小帅借力跃起,一脚踢向旁边敌人的面门。混战中,他看到楼梯方向有了空隙,立刻拼尽全力冲了过去。
"别让他跑了!"身后传来怒吼声。张小帅感觉后背一凉,一道暗器擦着头皮飞过,钉入旁边的木柱。他顾不上查看,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却见赌场内的守卫已经闻讯赶来,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给我拿下!"赌场老板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张小帅握紧匕首,心中盘算着突围的路线。他突然冲向赌桌,掀翻桌面,骰子、筹码四处飞溅,赌客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混乱中,他看到了赌场的侧门。
就在他即将冲到侧门时,一柄长刀横劈而来。张小帅紧急刹住身形,就地翻滚避开,却感觉大腿被刀背狠狠砸中,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但他咬着牙撑起身子,挥刀逼退敌人,终于撞开侧门,冲进了雨中。
追兵在身后穷追不舍。张小帅拖着受伤的身体,在狭窄的巷子里穿梭。他利用平日里对顺天府地形的熟悉,专挑那些曲折难行的小路跑。当他拐进一条死胡同时,追兵已经近在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墙角有一架木梯。张小帅强忍伤痛,手脚并用地爬上屋顶。秋雨浇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但也让他更加清醒。他在屋顶上飞奔,瓦片在脚下发出"咔嚓"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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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追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小帅瘫坐在屋顶上,大口喘着粗气。雨水混着血水顺着衣角滴落,在青瓦上晕开一片暗红。他低头查看伤势,肩膀和大腿的伤口虽然疼痛,但好在避开了要害部位。
稍作休整后,张小帅强撑着身体,朝着顺天府衙门的方向走去。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当他跌跌撞撞地出现在衙门门口时,值守的衙役被吓了一跳。
"快...快通报李大人..."张小帅说完这句话,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衙役们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进衙门,消息很快传到了李大人耳中。
李大人见到浑身是伤的张小帅,震惊不已:"这是怎么回事?"张小帅喘着粗气,将在醉仙阁听到的对话和遭遇的袭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们...他们就是护城河浮尸案的凶手,还有半年前的赐棺案..."
李大人脸色阴沉:"好个胆大包天的贼子!竟敢在天子脚下如此猖獗!"他立刻下令召集捕快,准备夜袭醉仙阁。而张小帅不顾伤痛,坚持要一同前往:"李大人,我熟悉里面的情况,我要亲眼看着这些凶手伏法!"
当捕快们将醉仙阁团团围住时,里面依旧灯红酒绿,丝毫不知危险将至。随着李大人一声令下,捕快们如潮水般涌入。赌场内外顿时喊杀声四起,一场正邪之间的对决正式展开。而张小帅,握着染血的匕首,眼神坚定地冲在最前方——为了那些无辜的死者,为了揭开真相,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雨夜缉凶:醉仙阁覆灭记
顺天府衙门的油灯在风雨中摇曳,张小帅强撑着满身血污的躯体,单膝跪地:"李大人,卑职探明了!醉仙阁就是幕后黑手的老巢!"他扯开染血的衣襟,肩头三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狰狞可怖,却不及眼中燃烧的怒火炽烈。
李大人猛地拍案而起,案上朱砂砚台震出墨花:"细细道来!"
"今夜在醉仙阁,卑职亲耳听见贼人密谋。"张小帅从怀中掏出浸透雨水的纸团,上面歪歪扭扭记着关键对话,"护城河二十七具浮尸确是他们所为,更扬言要对卑职......"话音未落,他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漕运私银飞鱼纹标记"等字迹上。
陈明德老仵作冲上前扶住他:"小帅,你这满身刀伤......"
"无妨!"张小帅挣开搀扶,"醉仙阁密室藏有刻着飞鱼纹的烙铁,二楼雅间挂着卑职失窃的飞鱼服,更在密道入口发现漕帮腰牌!"他掏出怀中带血的腰牌,铁牌上"漕"字缺口与死者衣物纤维完全吻合,"半年前赐棺案、如今的浮尸案,皆是他们为掩盖私吞官银的灭口手段!"
李大人的蟒袍玉带扣撞在桌角发出脆响,他抽出腰间令牌重重拍在案上:"好!本府即刻调派人手,夜袭醉仙阁!"随着梆子声惊破雨夜,八十名捕快顶风冒雨集结,腰刀在雷光中泛着冷芒。
子时三刻,醉仙阁的琉璃灯仍亮如白昼。李大人将捕快分成四路,张小帅忍着伤痛领命带队:"正门由我和苏姑娘强攻,李大人率主力从侧门包抄,陈师傅带人守住后巷!"他握紧缠着布条的绣春刀,伤口渗出的血将布条染得通红。
"杀!"随着一声暴喝,张小帅踹开雕花木门。赌场内骰子声戛然而止,庄家的玄色斗笠下闪过惊恐的眼神。张小帅刀尖直指二楼雅间:"赵承煜!还不束手就擒!"
阁楼应声炸裂,浓烟中跃出十余名蒙面杀手。为首者身着绣着残缺飞鱼纹的劲装,手中九节钢鞭横扫而来:"张小帅,天堂有路你不走!"钢鞭撕开空气的锐响中,张小帅侧身翻滚,刀刃精准刺入杀手膝盖麻筋。他牢记人体三百六十处穴位,每一击都避开致命处,却能瞬间制敌。
混战中,苏半夏甩出的软鞭缠住二楼栏杆。她踩着墙面飞身而上,手中弩箭连发,逼得雅间内人影连连后退。张小帅紧随其后,却见雅间内铜炉火光冲天,账本在烈焰中蜷曲成灰。
"休想销毁证据!"他挥刀斩断屏风,刀光映出墙上暗格。撬开机关的刹那,数十锭官银滚落,每锭底部都刻着缺尾的飞鱼纹。更骇人的是暗格里藏着的人皮面具,揭开后竟是北镇抚司百户赵承煜的面容!
"果然是你!"张小帅的绣春刀抵住对方咽喉,却见赵承煜突然扯开衣领,后颈狰狞的烫伤疤痕赫然是飞鱼形状,"七年前漕银失窃案,原来你才是内鬼!"
赵承煜疯狂大笑,袖口甩出三支透骨钉:"知道太晚了!"千钧一发之际,陈明德的烟杆横档飞来,将暗器尽数打落。老仵作的声音带着怒意:"当年我就觉得赐棺案有诈,原来你用飞鱼纹震慑漕帮兄弟!"
密道入口突然传来巨响,李大人率领的捕快破墙而入。赵承煜见势不妙,挥鞭击碎窗棂。张小帅纵身跃起,刀刃削断他的发冠。混战中,赵承煜头顶新纹的朱砂飞鱼显露——尾端钩子与死者烙痕弧度完全吻合。
小主,
"拿下!"李大人的怒吼震得房梁落灰。当赵承煜被铁链锁住时,张小帅在暗室角落发现半块玉佩,内侧刻着"督主府"字样的暗纹。他将玉佩贴身藏好,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雨水混着血水顺着刀尖滴落,在青砖上汇成蜿蜒的溪流。
三日后,顺天府衙门前挤满百姓。李大人展开缴获的账册,声音响彻云霄:"赵承煜勾结漕帮,私铸飞鱼纹银锭,残害三十七人!"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怒骂。张小帅站在台阶上,轻抚怀中完好的飞鱼服残片。这场始于飞鱼纹的迷局看似落幕,可他知道,督主府玉佩上的暗纹,预示着更大的阴谋还在暗处翻涌。而他腰间重新系上的绣春刀,永远为追寻真相而鸣。
醉仙阁迷踪
乌云压城,暴雨如注,顺天府的街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深夜,数十名捕快身着蓑衣,手持火把,将醉仙阁围得水泄不通。李大人站在队伍前方,面色阴沉如铁,手中令牌泛着冷光:"听令!待本官一声令下,即刻破门而入,务必将贼人一网打尽!"
随着一声暴喝,捕快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醉仙阁。大门在撞木的冲击下轰然倒塌,众人举着火把鱼贯而入。一时间,赌场里尖叫声、咒骂声、桌椅翻倒声混作一团。赌客们吓得面无人色,纷纷抱头鼠窜,筹码与骰子散落满地。
张小帅握着染血的绣春刀冲在最前面,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头一沉:华丽的赌厅里,桌椅东倒西歪,酒壶摔得粉碎,却不见幕后黑手的踪影。几具尸体横陈在地,鲜血正顺着青砖缝隙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硝烟味。
"搜!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李大人的怒吼在赌场中回荡。捕快们迅速散开,有的跃上二楼,有的踹开厢房,有的钻进暗道。张小帅弯腰查看尸体,发现他们皆是醉仙阁的打手,致命伤均在要害部位,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被高手所杀。
"张仵作,这边有发现!"一名捕快的声音从密室方向传来。张小帅疾步赶去,只见密室大门洞开,里面的金银财宝早已被洗劫一空,只留下满地狼藉。墙角处,一个刻着飞鱼纹的铁箱倒在地上,箱盖大开,里面空空如也。
"该死!让他们跑了!"张小帅一拳砸在墙上,震落些许墙灰。他蹲下身子,在地上发现了半枚带血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这玉佩材质上乘,绝非寻常之物,或许就是幕后黑手留下的线索。
就在这时,苏半夏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卷烧焦的账本:"李大人,在后厨的炉灶里发现了这个,大部分内容已被烧毁,不过......"她展开账本残页,"还能辨认出'漕运''官银''飞鱼纹'等字样。"
李大人接过账本,脸色愈发难看:"果然与我们猜测的一样。这些贼子私吞官银,杀人灭口,如今见势不妙便毁尸灭迹。"他转头看向张小帅,"张仵作,你对此案最为了解,你觉得贼人会逃往何处?"
张小帅沉思片刻,目光落在手中的玉佩上:"醉仙阁的幕后黑手能在短时间内转移财物、销毁证据,必定有周密的计划和隐藏的据点。这玉佩做工精细,应是权贵之物。我猜测,他们很可能逃往城西的晋商商会,那里是漕运货物的集散地,便于他们转移赃物,也容易隐藏身份。"
李大人点头道:"好!即刻前往晋商商会!但贼人狡诈,我们需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暴雨依旧肆虐,捕快们马不停蹄地赶往城西。晋商商会位于顺天府最繁华的地段,平日里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此刻却大门紧闭,寂静得有些反常。张小帅带领几名捕快翻墙而入,却发现商会内空无一人,只有几只灯笼在风雨中摇曳,发出"吱呀"的声响。
"分头搜查!"张小帅低声下令。众人小心翼翼地在偌大的商会内搜索,突然,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库房传来。张小帅等人迅速靠近,只见一名商会伙计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奄奄一息。
"快!救他!"张小帅蹲下身子,撕开伙计的衣襟查看伤势。伙计勉强睁开眼睛,用尽全力说道:"后...后院地窖...他们...带着东西...往...往北..."话未说完,便没了气息。
张小帅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悲痛:"走!去后院地窖!"
地窖入口隐藏在柴房的一堆杂物后面。推开沉重的石板,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举着火把,沿着狭窄的石阶缓缓而下。地窖内昏暗潮湿,蛛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转过一个拐角,前方突然传来说话声。
"东西都转移妥当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放心吧,督爷。漕运的下一批货也快到了,等这批官银出手,我们就......"另一个声音谄媚地说道。
张小帅示意众人停下,悄悄靠近。透过地窖的门缝,他看到屋内烛光摇曳,几个人影来回晃动。为首的人背对着门口,身着黑色锦袍,头戴玉冠,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与他在醉仙阁捡到的半枚玉佩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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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李大人一声令下,捕快们如潮水般涌入地窖。屋内的人惊慌失措,纷纷抽出武器反抗。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地窖内展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张小帅挥舞着绣春刀,直取那名锦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