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单元12.3恐惧与扭曲的共生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11083 字 5个月前

督主狂笑起来,黑袍下伸出无数青铜锁链:"以为凭你们能阻止人鼎计划?看看这些!"锁链末端钩住义庄的梁柱,用力一扯,地下竟浮出三十六具水晶棺。棺中少年胸口都烙着飞鱼印记,他们的皮肤泛着金属光泽,心脏位置跳动的竟是小型青铜丹炉。

苏半夏的银针突然全部立起,针尖指向水晶棺:"这些是活人改造的'机械人鼎'!他们的魂魄被镇魂丹炼进了丹炉!"她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铃上,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一具棺椁。然而棺中少年突然睁开双眼,瞳孔里旋转着与督主相同的钩形齿轮,抬手射出的淬毒钢针竟穿透了银铃咒文。

张小帅感觉体内真气开始逆行,银扣释放的毒气顺着经脉蔓延。他强忍着剧痛将双鱼铜符按在胸口,符文光芒与毒气碰撞,在皮肤上烙下焦黑痕迹。余光瞥见赵承煜挣扎着爬向自己,老千户的嘴角溢出带着齿轮碎片的黑血:"铜符...与铃铛共鸣...破阵关键..."

督主似乎察觉到危险,铃铛摇动的频率陡然加快。义庄的墙壁开始龟裂,地面浮现出巨大的飞鱼图腾。"既然你们想死,就一起成为人鼎的养料!"他身后浮现出初代督主的虚影,虚影手中握着完整的双鱼玉佩,玉佩表面流转的光芒与水晶棺产生共鸣。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突然扯下银扣,将发烫的金属狠狠砸向地面。银扣裂开的瞬间,内部暗藏的微型齿轮与督主铃铛产生共振。"就是现在!"他大喊一声,双鱼铜符爆发出耀眼金光。苏半夏趁机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银铃奏响清心咒,铃音化作光网缠住初代督主的虚影。

顺子挥舞锈锅盖冲向水晶棺阵,铁指在盾面敲出太祖年间的破魔战歌。声波震碎了部分棺椁,被困少年发出解脱的嘶吼,体内的青铜丹炉在咒音中轰然炸裂。小豆子带着孩子们将装满磁石粉的布袋抛向督主,黑袍下的机械关节被干扰,悬浮的身影出现片刻不稳。

赵承煜抓住机会,将剩余的勾魂散银针全部刺入自己胸口。"以我残魂为引!"他的身体开始发光,飞鱼纹化作锁链缠住督主的脚踝,"张大人,攻击他左眼的齿轮核心!"张小帅读懂了他眼底的决绝——这是要用生命为代价换取破局之机。

绣春刀裹挟着万千百姓的信念斩出,符文光芒与督主左眼的钩形齿轮激烈碰撞。当双鱼铜符与赵承煜的半块玉佩遥相呼应时,金色光柱冲天而起。初代督主的虚影在光芒中消散,督主发出不甘的怒吼,机械躯体被暴走的齿轮绞成碎片。

暴雨停歇时,晨光刺破乌云。张小帅跪在赵承煜逐渐冰冷的尸体旁,拾起他手中紧握的半块玉佩。玉佩内侧刻着的"护民"二字被鲜血浸透,与铜符上的纹路完美契合。远处,顺子在安抚受惊的孩子们,苏半夏的银铃重新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京城的街巷里,第一缕炊烟正缓缓升起。这场用鲜血铸就的胜利,终将成为照亮黑暗的永恒印记。

钩影泣血

"拦住他!"张小帅挥刀劈向督主,绣春刀的符文光芒在暴雨中划出银弧。却见脚下青砖突然龟裂,数十具浑身布满钩形血管的尸傀破土而出,他们腐烂的皮肤下金属齿轮泛着冷光,胸口烙着的残缺飞鱼印记在雷光中忽明忽暗。这些编号,竟与赵承煜密室暗格里飞鱼服残片上的"丙字七号戊字十三号"完全对应。

顺子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绳索,铁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绳索缠住一名尸傀脖颈的瞬间,他用铁指敲击地面——三长两短的特殊节奏,正是乞儿巷孩子们约定的求援信号。"小豆子!带兄弟们抄后路!"少年捕快的吼声混着惊雷,锈锅盖舞成银灰色光轮,挡住另一具挥钩扑来的尸傀。

苏半夏的银铃骤然爆响,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甩出浸满朱砂的绸缎,银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在空中划出弧线:"这些尸傀的心脏被换成了青铜丹炉!普通攻击没用!"话音未落,一名尸傀的钩形血管突然弹射而出,擦着她耳畔飞过,在墙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张小帅感觉袖口的银扣开始发烫,那是李总旗遗留的死亡标记此刻正与督主的铃铛产生共鸣。他挥刀斩断缠来的血管,刀刃却在触及尸傀关节时溅起火星——那些金属化的关节处,赫然刻着与赵承煜密室机关相同的锁纹。"原来每具尸傀都是打开核心密室的钥匙!"他瞳孔骤缩,双鱼铜符在怀中剧烈震颤。

督主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回荡在义庄上空。黑袍下伸出的青铜锁链缠住赵承煜,老千户胸口的飞鱼纹爆发出青光:"张大人...我书房第三块砖下...有玄钩卫的..."话未说完,锁链骤然收紧,赵承煜喉间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皮肤下的血管纷纷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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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顺子目眦欲裂,铁骰子破空而出,却被督主随手一挥震成齑粉。少年捕快这才发现,督主左眼的钩形齿轮正在吸收尸傀身上的金色血管,每吞噬一条,他身后初代督主的虚影就凝实一分。

千钧一发之际,乞儿巷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哨声。小豆子带着二十多个孩子翻墙而入,他们手中的弹弓射出裹着磁石粉的泥丸,装满硫磺的陶罐在尸傀群中炸开。"顺哥,按计划来!"少年扯开破锣嗓子,孩子们立刻分成三组,分别堵住尸傀逃向东南西三个方向的退路。

苏半夏趁机将银针扎进自己虎口,鲜血滴在银铃上。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督主的机械手臂,她大声喊道:"大人,尸傀关节处的锁纹与赵承煜的飞鱼服残片有关!"张小帅恍然大悟,从怀中掏出染血的残片比对,绣春刀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符文光芒,精准劈中一具尸傀的肘关节。

随着"咔嚓"脆响,尸傀关节处的齿轮崩裂,一道暗门在墙角缓缓升起。门内,三十六具水晶棺整齐排列,棺中少年胸口的银扣与李总旗送出的那枚如出一辙。督主见状,眼中闪过狠厉:"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都去死吧!"他摇动青铜铃铛,水晶棺开始剧烈震动,棺中少年的皮肤下浮现出与尸傀相同的钩形血管。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暗门机关上,符文光芒却被督主的铃铛声波压制。顺子突然将玉骰按在锈锅盖的缺角处,盾面"护民"二字迸发金光,与铜符产生共鸣。金色光柱冲天而起,暂时挡住了铃铛的声波攻击。苏半夏趁机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缠住试图靠近的尸傀。

"以钦天监之名!"张小帅大喝一声,绣春刀劈开最后一具拦路的尸傀。当他冲向水晶棺时,督主突然舍弃赵承煜,化作一道黑影扑来。千钧一发之际,赵承煜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抱住督主双腿:"张大人快走!我来拖住他!"

激烈的爆炸声中,张小帅看到赵承煜胸口的飞鱼纹炸开,化作锁链缠住督主。初代督主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嘶吼,而水晶棺内的少年们,在银铃咒音与符文光芒的笼罩下,渐渐恢复了平静。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乌云时,义庄废墟上,张小帅握着赵承煜遗留的半块玉佩,看着上面刻着的"护民"二字,心中暗暗发誓:玄钩卫的阴谋,必将在此终结。

丹鼎迷踪

混战中,苏半夏的银簪突然发出蜂鸣。簪尖凝结的解毒药液剧烈震颤,在雷光下折射出诡异的七彩光晕。她侧身避开尸傀喷射的毒雾,余光瞥见督主挥袖间滑落的半截信笺。朱砂字迹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却让她瞳孔骤缩——那些字迹与母亲《验尸密卷》里的批注如出一辙:"三魂人鼎需取纯阴纯阳之体,以飞鱼七纹锁魂,辅以镇魂丹......"

十二岁那年的雨夜突然在脑海中翻涌。惊雷炸响的瞬间,浑身是血的母亲将半支木簪塞进她手中,指腹抚过簪头的云纹:"丙字库...活人炼丹...找到...太医院..."话音未落,一道青铜钩穿透窗棂,母亲最后的体温永远停留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此刻督主黑袍下若隐若现的飞鱼纹,与记忆中那道致命的寒光重叠。

"苏姑娘!当心!"顺子的吼声传来。苏半夏猛地后仰,一具尸傀的钩形血管擦着鼻尖掠过,在墙上腐蚀出焦黑的深坑。她反手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银铃奏响清心咒,目光却死死盯着督主收信笺的动作。对方左手小指戴着的青铜扳指,内侧刻着的"丙"字标记,与母亲临终遗言中的"丙字库"如出一辙。

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尸傀群,符文光芒在雨幕中划出金色弧线:"苏姑娘,赵承煜说过丙字三号库藏着关键!"他的袖口银扣与督主铃铛产生共鸣,震得经脉隐隐作痛,"这些尸傀的编号,恐怕就是开启密室的密码!"

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铃上。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化作悬浮的咒文符号:"我母亲当年在太医院研究镇魂丹解药,被玄钩卫灭口前留下线索......"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银簪指向督主,"那个扳指!上面的丙字标记,和我母亲密卷里的炼丹工坊图纹完全一样!"

督主发出刺耳的笑声,左眼钩形齿轮高速旋转:"不愧是苏太医的女儿,有点眼力。"他挥动手臂,地面突然裂开,更多浑身布满齿轮的尸傀破土而出,"当年你母亲发现活人炼丹的秘密,非要用自己的女儿做解药实验体......"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苏半夏骤然苍白的脸,"猜猜她最后怎么死的?"

"住口!"苏半夏的银铃爆发出尖锐音波,铃身浮现镇魔符文。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半支木簪,此刻正与手中银簪产生共鸣。当两段木簪合二为一时,一道微型机关弹开,露出内侧刻着的星图——与赵承煜密室暗格里的飞鱼服残片上的纹路完美契合。

"大人!星图能解开丙字库!"她将木簪递给张小帅,银簪刺出的青色火焰点燃了尸傀身上的油皮。混战中,她注意到督主悄悄后退,袖口隐约露出半截玉牌,上面的双鱼纹与张小帅的铜符相似。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母亲密卷的夹层里,也藏着一张画着双鱼的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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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挥舞锈锅盖砸飞扑来的尸傀,铁指在盾面敲出特殊节奏:"小豆子他们在东南角发现暗门!但需要密码才能打开!"少年捕快的铁骰子精准击碎尸傀关节,却见对方胸口的飞鱼印记突然亮起,与督主铃铛产生共鸣。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木簪星图与赵承煜的飞鱼服残片叠放在一起。符文光芒骤然暴涨,照亮了督主惊骇的脸。"原来开启丙字库的钥匙,一直就在我们手中。"他的声音冷若冰霜,"玄钩卫用活人炼制三魂人鼎,还想利用纯阴纯阳之体复活初代督主......"

督主突然疯狂大笑,黑袍下伸出无数青铜锁链:"就算你们找到丙字库又如何?那些被炼成丹鼎的活人,早就没了生息!"锁链缠住水晶棺,棺中少年胸口的银扣开始发烫,"而你,张小帅,钦天监的血脉才是最完美的祭品!"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甩出银铃织成的光网,缠住试图抢夺铜符的督主。她想起母亲最后的眼神,想起太医院那些失踪的医官,银铃咒音突然变得激昂:"我母亲用生命守护的秘密,今天就要大白于天下!"

当双鱼铜符与星图完全契合,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丙字库的暗门缓缓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三十六具装满墨绿色液体的丹炉,炉中漂浮的正是被炼成三魂人鼎的活人。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符文光芒与苏半夏的银铃咒音交织,向着督主和他背后的阴谋,发起最后的冲锋......

魂锁飞鱼纹

暴雨如注,赐棺坊的青石板上流淌着墨绿色的尸傀血。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迎面而来的青铜钩,符文光芒在雨幕中划出银弧。"张大哥,赵承煜说的是真的!"苏半夏侧身避开玄钩卫的偷袭,裙角扫过满地碎瓷,她踉跄着扑到赵承煜身旁,将银铃按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

少年千户的脸因痛苦扭曲,嘴角溢出的黑血里混着细小的齿轮碎片。苏半夏的银簪精准刺入他肩头穴位,却见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混着金粉的黑水,在青砖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他的魂魄被勾魂散锁在飞鱼纹里,根本无法自主!"银铃发出哀伤的嗡鸣,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泪水般的水珠,"这些银针...是用来镇压他反抗意识的..."

张小帅瞳孔骤缩。三日前在乱葬岗发现的无名尸,指甲缝里残留的金粉;五日前琉璃厂地窖,那些胸口烙着飞鱼印记的机械傀儡。此刻所有线索如锁链般串联,他挥刀格开督主甩出的青铜锁链,双鱼铜符在怀中发烫:"玄钩卫用活人炼制傀儡,赵承煜不过是他们的...提线木偶!"

督主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炸开。黑袍下伸出的金属触手缠住赵承煜脖颈,对方胸口的飞鱼纹突然爆发出刺目青光:"说得好听,若不是他贪图千户之位,怎会主动将魂魄献给玄钩大人?"触手收紧的瞬间,赵承煜喉间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皮肤下的钩形血管如蛛网般蔓延。

"住口!"苏半夏的银铃骤然爆响,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金属触手。她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簪上,青色火焰顺着簪身蔓延:"我在太医院古籍见过记载,勾魂散能将人魂魄炼成蛊虫,受施术者根本没有反抗之力!"银簪刺入赵承煜眉心三寸处,试图拔除那根最粗的银针。

顺子挥舞锈锅盖撞开扑来的尸傀,铁指在盾面敲出特殊节奏:"大人,小豆子他们在胭脂巷发现了炼丹工坊!那些装香料的坛子,坛口封的根本不是油皮,是活人面皮!"少年捕快的铁骰子破空而出,击碎尸傀关节处的齿轮,墨绿色的尸油溅在他手背,瞬间腐蚀出焦黑的痕迹。

张小帅的绣春刀突然调转方向,刀锋抵住督主咽喉。符文光芒与对方左眼的钩形齿轮激烈碰撞,迸发出的火星落在赵承煜身上,却被他皮肤下的金属骨骼弹开。"放了他。"百户大人的声音冷如寒冰,"或者我现在就用双鱼铜符,毁了你的机械心脏。"

督主发出刺耳的怪笑,黑袍下突然伸出数十根青铜钩:"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钩尖闪烁着幽蓝毒光,"看看赵承煜的眼睛——当勾魂散彻底发作,他会亲手杀了你们所有人!"话音未落,赵承煜的瞳孔骤然变成竖线,挣脱苏半夏的手,反手抽出腰间软剑刺向张小帅。

千钧一发之际,顺子的锈锅盖横在两人中间。金属碰撞声中,少年捕快大喊:"大人,赵大哥的玉佩!"张小帅这才注意到赵承煜腰间的双鱼玉佩正在发烫,裂痕处渗出的血珠与自己怀中的铜符产生共鸣。他猛地扯下对方玉佩,将两块碎片严丝合缝地拼接。

耀眼的金光冲天而起。赵承煜身体剧烈颤抖,皮肤下的钩形血管纷纷爆裂,混着金粉的黑水喷涌而出。苏半夏趁机将银针全部拔除,银铃奏响清心咒,铃音化作光网笼罩住他逐渐透明的魂魄。"快!"她大喊,"用铜符引魂!"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赵承煜胸口,符文光芒如涓涓细流,缓缓注入他即将消散的魂魄。督主见状,疯狂摇动青铜铃铛,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机械傀儡破土而出。但此刻的赵承煜已恢复清明,他夺过苏半夏手中的银针,反手刺入自己心脏位置:"张大人,去炼丹工坊!我来拖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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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哥!"顺子的喊声被爆炸吞没。赵承煜的身体在金光中化作碎片,每一片都带着飞鱼纹的印记,如利刃般射向督主。张小帅握紧双鱼铜符,看着前方胭脂巷方向腾起的诡异绿烟,绣春刀的符文光芒照亮众人坚毅的脸庞:"走!玄钩卫的阴谋,就在今日终结!"

暴雨中,他们踏着满地狼藉冲向炼丹工坊。而在京城某个阴暗角落,督主摸着脸上的伤口,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他握紧手中的青铜齿轮,齿轮缝隙里渗出的黑油,正在地面勾勒出新的阴谋图腾......

丹鼎噬天局

督主的笑声震得义庄梁柱摇晃,瓦片扑簌簌坠落。暴雨斜斜劈入厅堂,却在触及他周身丈许时诡异地凝成墨色冰晶。"发现得太晚了!"他抬手间,半空轰然裂开,九座丹炉虚影自云层中显现,炉身七道飞鱼纹流转着妖异的幽蓝光芒,宛如九条蛰伏的毒蟒。

张小帅的绣春刀瞬间出鞘,符文光芒却在接近丹炉虚影时如烛火遇风般明灭。他感觉怀中的双鱼铜符剧烈发烫,锁骨处那道伴随自己二十年的旧伤——那是幼时钦天监大火留下的疤痕——此刻竟渗出金红色血珠。

"太子的生辰八字已入丹炉。"督主黑袍翻飞,露出内里布满齿轮的机械心脏,"当最后一具'三魂人鼎'献祭......"他的目光突然如毒蛇般锁定张小帅锁骨处的旧伤,枯槁的手指隔空点来,"钦天监遗孤的纯阳之血,正好补全阵眼!"

苏半夏的银铃骤然炸响,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却见绸缎在触及丹炉虚影的瞬间化作飞灰。"是摄魂炉!"她急声大喊,银簪刺入掌心以血为引,"这些丹炉在用生辰八字拘魂,太子的魂魄怕是......"

话音未落,义庄地底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三十六具水晶棺破土而出,棺中少年胸口烙着的飞鱼印记与赵承煜密室中的编号完全对应。顺子的锈锅盖舞成光轮,铁骰子精准击碎一具扑来的尸傀,却见其胸腔裂开,露出跳动的青铜丹炉:"大人,这些人......心脏都被换成了机关!"

张小帅感觉体内真气开始逆行,银扣释放的毒气顺着经脉如蛛丝蔓延。他强忍着剧痛将双鱼铜符按在胸口,符文光芒与毒气碰撞,在皮肤上烙下焦黑纹路。余光瞥见苏半夏正将银针插入水晶棺缝隙,试图唤醒被困少年,而督主的青铜铃铛已开始缓缓摇动。

"以钦天监之名!破!"张小帅挥刀斩向丹炉虚影,刀光却被炉身飞鱼纹吞噬。他突然想起赵承煜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佩,裂痕处还沾着陈旧的血渍。当玉佩与铜符相触的刹那,一道金色星图在雨中显现,正是钦天监失传已久的"镇龙八阵图"。

督主的脸色第一次出现裂痕:"你居然......"他的声音被丹炉轰鸣淹没。九座丹炉同时翻转,炉口对准张小帅,喷出的幽蓝火焰中浮现出太子模糊的面容。苏半夏的银铃奏出刺耳的镇魂曲,铃音化作锁链缠住最近的丹炉,却见炉身飞鱼纹突然活过来,咬住锁链疯狂吞噬。

"大人!东南角的槐树上有星图残片!"顺子的铁骰子击碎尸傀的头颅,转头指向义庄角落。张小帅纵身跃上屋顶,雨水冲刷着槐树皮上若隐若现的星纹——那正是镇龙八阵图的关键节点。他将双鱼铜符按在树皮凹陷处,整棵槐树轰然炸裂,露出深埋地下的青铜罗盘。

"原来阵眼在此!"张小帅的吼声混着惊雷。罗盘上的二十八星宿开始逆向旋转,与丹炉虚影产生共鸣。督主见状,疯狂摇动青铜铃铛,义庄的地面开始龟裂,无数钩形锁链破土而出。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绸缎,银簪刺出的青色火焰点燃锁链,却见锁链遇火后反而膨胀,化作巨型机械兽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乞儿巷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哨声。小豆子带着孩子们举着自制的磁石炮冲来,泥浆炮弹击中机械兽的关节,溅起的火花照亮了张小帅坚毅的脸庞。"按计划散开!"少年扯开嗓子大喊,孩子们立刻分成八组,分别冲向罗盘的八个方位。

督主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他看着张小帅将双鱼铜符嵌入罗盘核心,符文光芒与丹炉虚影的幽蓝光芒激烈碰撞。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乌云时,丹炉虚影轰然炸裂,太子的魂魄如流光般冲天而起。督主发出不甘的怒吼,机械躯体被暴走的齿轮绞成碎片,唯有他左眼的钩形齿轮,在废墟中泛着诡异的冷光。

张小帅握着发烫的铜符,看着怀中昏迷的太子。锁骨处的旧伤不知何时已愈合,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淡金色的鱼形纹路。远处,苏半夏正在为苏醒的少年们诊治,顺子带着孩子们清理废墟,而京城的街巷里,第一缕炊烟正缓缓升起。这场以天下为棋盘的阴谋虽暂告段落,但他知道,只要那枚钩形齿轮还在暗处闪烁,玄钩卫的阴影就永远不会消散。

魂铸护民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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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赵承煜突然暴起。他胸前炸开的飞鱼纹化作锁链,缠住督主的手腕:"带我娘离开...我这条命,还给你!"他的声音混着骨骼碎裂的脆响,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如活蛇般扭动,却在触及督主黑袍时发出刺耳的灼烧声。少年千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那些曾用来禁锢他魂魄的勾魂散银针,此刻化作万千钩刺,暴雨般射向空中悬浮的丹炉。

"赵大哥!"顺子的铁骰子脱手而出,却被督主甩出的青铜锁链击碎。少年捕快望着逐渐透明的身影,突然想起三日前在琉璃厂,赵承煜偷偷塞给他半块绣着"平安"的香囊——那是用他母亲留下的嫁衣改制的。锈锅盖在掌心攥得发烫,他转身对乞儿巷的孩子们大喊:"吹哨!按第三套暗号!"

张小帅的双鱼铜符在掌心烫如烙铁。锁骨处的旧伤重新裂开,金红色的血珠滴落在阵眼凹槽,与赵承煜迸发的魂魄之力产生共鸣。丹炉表面的飞鱼纹开始扭曲变形,炉内传来太子微弱的呼救声。"苏姑娘!"他的吼声混着惊雷,"就是现在!"

苏半夏咬破舌尖,银铃沾满鲜血。她的发丝无风自动,念出的太医院秘传清心咒化作金色锁链,缠绕在即将崩溃的丹炉上。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在空中凝成"镇魔"二字。记忆如潮水翻涌,十二岁那年母亲塞给她的半支木簪,此刻正与银铃共鸣,簪头的云纹与丹炉上的飞鱼纹竟同出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