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理念之争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14842 字 5个月前

"偷换医书?"他皱眉,"有证据?"

"自然有。"苏半夏转身进屋,片刻后捧出个檀木匣。匣中除了半块夜枭图腾玉佩,还有张泛黄的纸条,"这是在醉仙楼如烟的梳妆台暗格里找到的,上面写着'苏宅医书已换,计划可成'。"

张小帅接过纸条,目光落在右下角的梅花印记上——那是夜枭组织的标记。记忆突然闪回昨夜,他在废宅与黑衣人搏斗时,其中一人手臂上的梅花刺青。

"夜枭组织在栽赃我。"苏半夏的声音冷静下来,"他们知道我在追查真相,所以用这种方式让我们内讧。你想想,若我真是凶手,何必大费周章去寻找证据?"

张小帅沉默不语,脑海中迅速梳理线索。确实,从首饰店失窃案到醉仙楼命案,苏半夏提供的每个线索都至关重要。她总能从看似无关的细节中找到突破口,靠的不仅是直觉,更是多年积累的刑侦经验。

"那你为何不早说?"他突然开口。

"说了你会信?"苏半夏反问,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每次查案,你总强调科学鉴证,对我的走访调查不屑一顾。如今有了'证据',便迫不及待来质问我。"

张小帅心中一震。他想起无数次与她争执的场景,自己固执地依赖指纹、DNA检测,却忽略了她从老街坊口中套出的关键信息。那些看似琐碎的家长里短,往往藏着最致命的真相。

"我...抱歉。"他难得地露出局促,"是我太主观。"

苏半夏愣住。这是她认识张小帅以来,第一次听他道歉。晨光为他的侧脸镀上金边,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此刻竟有些温柔。

"罢了。"她别过脸,掩饰住泛红的眼眶,"当务之急是找出真凶。我昨晚在废宅发现,夜枭组织的炼丹炉不止一个,他们在老城区各处都有据点。"

她展开一张手绘地图,上面标注着十余个地点,"绸缎庄、茶楼、当铺...这些地方表面是正经生意,实则都在为夜枭炼制毒药。而王记点心铺的桂花糕,就是他们的投毒载体。"

张小帅凑近查看,不经意间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指着地图上的醉仙楼:"如烟掌握了太多秘密,所以被灭口。但她留下的线索,足以让夜枭组织狗急跳墙。"

"所以他们才急于栽赃我,想借此打乱我们的调查。"苏半夏握紧拳头,"张小帅,这次我们必须合作。你的鉴证技术,我的人脉调查,缺一不可。"

小主,

张小帅点头,眼中重新燃起斗志:"我马上通知张队长,对这些据点进行监控。但在此之前..."他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你得答应我,不再单独涉险。"

苏半夏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发烫:"谁要你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莫名涌起暖意。

当天深夜,老城区的暗巷里,两个身影悄然分开。张小帅带着特警埋伏在王记点心铺外,而苏半夏则混进绸缎庄,试图从老板娘口中套出线索。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抓捕行动,即将拉开帷幕。

当晨光再次照亮老城区时,夜枭组织的多个据点被捣毁,炼丹炉在爆炸声中化为灰烬。苏半夏站在苏家瓷坊的屋顶,望着远处被押解的黑衣人。张小帅爬上墙头,晃着两个油纸包:"苏侦探,这次任务完成,该请我吃蟹黄小笼包了吧?"

她转身,嘴角扬起笑意:"先说好,只请半笼。"

秋风掠过屋檐,卷起两人的衣角。那些曾经的争执与误解,在共同追寻真相的路上,都化作了最坚实的信任。而老城区的故事,也将在这份默契中,继续书写新的篇章。

丹炉谜案:证词与证据的终极较量

秋风卷着枯叶掠过石桌,苏半夏将收集的证词重重摔下,纸张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醉仙楼老鸨招了,死者怀孕后想从良,却被常客威胁。而那个常客,是朝廷新上任的礼部侍郎——他的书房里,供着炼丹炉。"她突然凑近,杏眼微眯,"张侦探,你说,是验尸报告有用,还是活人的嘴有用?"

张小帅捏着法医报告的手指骤然收紧,检测单上朱砂与铅丹的配比数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望着苏半夏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想起昨夜在侍郎府外蹲守时,亲眼看见黑衣侍卫运送贴着"香烛贡品"标签的木箱,那木箱底部渗出的暗红色液体,与醉仙楼死者胃中提取的毒素痕迹如出一辙。

"验尸报告能锁定死因,"他将报告平摊在石桌上,紫外线照射下显现出隐秘的指纹,"但证词能揭露动机。"他调出手机里的照片,画面中侍郎书房的青铜丹炉刻着夜枭图腾,"不过苏小姐或许不知道,这些丹炉表面检测出的汞元素,与三年前令尊遇害现场的毒物成分完全吻合。"

苏半夏的银镯猛地撞在石桌上,发出清越声响。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佩,上面同样刻着夜枭标记。三年来她翻遍祖父的刑侦笔记,终于在《丹药毒理考》的批注里发现,这种特殊的汞铅配比,正是古代方士炼制"长生丹"的秘药——而服用者虽能强身健体,却会逐渐成瘾,最终沦为任人摆布的傀儡。

"所以礼部侍郎是夜枭组织的傀儡?"她翻开证词记录,手指停在老鸨的供词上,"如烟发现了侍郎服用丹药的秘密,还怀了他的孩子,这才招来杀身之祸。"她突然想起昨夜在废宅暗室找到的账本,其中记载着"每月初三,侍郎府进献十炉九转金丹"。

张小帅的对讲机突然响起电流声,张队长的声音带着急迫:"张侦探,侍郎府正在转移重要物件,车队正朝城西码头方向去!"他抬头时,正看见苏半夏已经冲向巷口,旗袍下摆扫过墙角的野菊,惊起两只麻雀。

追至码头时,月光正被乌云遮蔽。数十个贴着"官窑瓷器"标签的木箱整齐码放在货船上,礼部侍郎戴着金丝眼镜,优雅地把玩着翡翠扳指,身后站着的黑衣侍卫腰间都别着刻有梅花的短刀。"苏小姐,张侦探,"侍郎笑着鼓掌,"能查到这里,不愧是苏文远的孙女。"

苏半夏摸出袖中银针,针尖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你用丹药控制官员,利用醉仙楼贩卖人口,还杀了如烟灭口!"她腕间的银镯突然发烫,竹节纹路间渗出暗红液体——这是祖父留下的警示装置,前方必有剧毒。

侍郎揭开木箱,里面露出的并非瓷器,而是排列整齐的青铜丹炉:"这些'长生丹'能让达官显贵对我言听计从,至于那个贱丫头......"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阴鸷,"怀了野种还想威胁我?不过是夜枭组织弃子罢了。"

张小帅举起手枪,激光瞄准器锁定侍郎眉心:"夜枭组织已经覆灭,你的侍卫在来的路上就被特警包围了。"他故意忽略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那是支援警力尚未赶到的信号。

侍郎突然仰天大笑,从怀中掏出个锦盒:"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锦盒打开的瞬间,紫色烟雾喷涌而出,"这是'归魂散',见风即化,吸入者三日内必成废人。"他的声音混着烟雾飘荡,"苏小姐,你祖父当年也是吸入这毒烟,才会在解剖台上突然暴毙......"

苏半夏的眼前浮现出父亲描述的场景:祖父在解剖完夜枭组织的死者后,突然七窍流血。此刻紫色烟雾中传来若有若无的丹香,与她在侍郎书房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她甩出银针击碎锦盒,却见侍郎趁机跃入水中,水面炸开的波纹惊散了毒烟。

小主,

"别追!"张小帅拽住她手腕,"水下可能有机关!"他举起便携式检测仪,紫色光束扫过木箱,"这些丹炉夹层里藏着更危险的东西——是西域传来的'蚀骨粉',遇水即燃。"

就在这时,码头突然响起剧烈爆炸声。远处的货船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红了侍郎苍白的脸。他在火海中疯狂大笑:"你们永远找不到夜枭的真正首领!"火焰吞没他身影的刹那,张小帅眼疾手快拍下照片——侍郎后颈赫然有个月牙形胎记,与苏半夏父亲遗物中半张照片上的人影完全重合。

"那是......"苏半夏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想起家中祠堂里,二叔年轻时的画像被火烧去半边,只留下后颈模糊的月牙印记。记忆如潮水涌来,小时候二叔常给她讲炼丹的故事,说"真正的长生药能掌控人心"。

张小帅收起相机,警服被火光映得通红:"看来夜枭的秘密,还藏在更深的地方。"他注意到苏半夏颤抖的指尖,突然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先回警局,那些证词和丹炉上的指纹,足够定礼部侍郎的罪。"

三个月后,"苏家瓷坊"重新开业。直播间里,苏半夏正在展示金缮修复技艺,裂纹处的金丝蜿蜒如血。评论区突然弹出一条匿名打赏——夜枭形状的特效礼物里,藏着张小帅手写的弹幕:"苏老板,新线索已到,这次换我带小笼包去你家讨论案情?"

她抬头望向窗外,张小帅倚着雕花门框,晃着两笼热气腾腾的蟹黄包。晨光为他的警徽镀上金边,也照亮了他袖口新添的伤口——那是昨夜抓捕夜枭余党时留下的。银镯在苏半夏腕间轻响,这次不再是警示,而是某种隐秘的悸动,如同老城区永不熄灭的烟火,温暖而绵长。而关于夜枭首领的终极谜题,也将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中,逐渐揭开真相的面纱。

墙头光影里的暗涌

风卷起两人的衣角,在青砖墙头纠缠。张小帅望着苏半夏耳后未愈的擦伤——那是昨夜在废宅留下的。暗红的结痂在晨光里泛着微光,像一滴凝固的血。他突然想起她分析案情时,对前朝官职制度信手拈来的模样,想起她解读古籍时眼中迸发的光芒,那些瞬间不受控地在脑海里翻涌。

"盯着我伤口看什么?"苏半夏别过脸,银镯撞在青砖上发出清响。她将一叠证词摔在墙头,纸张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醉仙楼老鸨终于松口,如烟怀孕后想从良,威胁她的常客正是新上任的礼部侍郎。"她杏眼微眯,"张侦探,现在还觉得你的验尸报告比活人的证词管用?"

张小帅低头展开法医报告,检测单上朱砂与铅丹的配比数据刺目。昨夜在侍郎府外蹲守时,他亲眼看见黑衣侍卫运送的木箱渗出暗红液体,和报告里的毒素痕迹如出一辙。但此刻他的目光却总忍不住飘向她被风吹乱的鬓角,那里还沾着废宅里的蛛网。

"验尸报告锁定死因,证词揭露动机。"他将报告抚平在墙头,紫外线照射下显现出隐秘的指纹,"不过苏小姐或许不知道,侍郎书房的青铜丹炉检测出的汞元素,和三年前令尊遇害现场的毒物成分完全吻合。"

苏半夏的动作骤然僵住。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佩,上面刻着夜枭图腾。祖父的刑侦笔记里记载,这种特殊的汞铅配比,是古代方士炼制"长生丹"的秘药——服用者虽能强身健体,却会逐渐成瘾,沦为任人摆布的傀儡。

"所以礼部侍郎是夜枭的傀儡?"她翻开证词记录,指尖停在老鸨颤抖的字迹上,"如烟发现了丹药秘密,还怀了他的孩子..."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想起昨夜在废宅暗室找到的账本,每月初三的记录旁都画着小小的丹炉图案。

张小帅的对讲机突然响起电流声。张队长的声音带着急迫:"侍郎府正在转移物件,车队往城西码头去了!"他抬头时,正撞见苏半夏转身的瞬间,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绑着绷带的小腿——那是为了帮他挡住黑衣人匕首留下的伤。

码头的风裹挟着咸腥气息。数十个标着"官窑瓷器"的木箱整齐码放,礼部侍郎戴着金丝眼镜优雅品茶,身后黑衣侍卫腰间的梅花短刀寒光闪烁。"苏小姐,张侦探,"侍郎笑着鼓掌,"能查到这里,不愧是苏文远的孙女。"

苏半夏摸出袖中银针,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腕间的银镯突然发烫,竹节纹路渗出暗红液体——这是祖父留下的警示,前方必有剧毒。"你用丹药控制官员,杀了如烟灭口!"她想起如烟梳妆匣里未寄出的信,信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侍郎揭开木箱,露出排列整齐的青铜丹炉:"这些'长生丹'能让达官显贵言听计从。至于那个贱丫头..."他的目光突然阴鸷,"怀了野种还想威胁我?不过是夜枭组织的弃子。"

张小帅举起手枪,激光瞄准器锁定侍郎眉心。余光里,苏半夏正悄悄往左侧移动,准备绕到敌人后方。海风掀起她的旗袍,耳后擦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目。他突然想起初次见她时,她也是这样无畏地冲进案发现场,像只倔强的白鹭。

小主,

侍郎突然掏出锦盒,紫色烟雾喷涌而出:"这是'归魂散',见风即化。"他的笑声混着毒烟飘荡,"你祖父当年也是吸入这毒烟,才会在解剖台上暴毙..."

苏半夏的眼前浮现出父亲描述的场景:祖父七窍流血倒在解剖台,手边还攥着半块夜枭图腾的玉佩。此刻紫色烟雾里的丹香,和她在侍郎书房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她甩出银针击碎锦盒,却见侍郎趁机跃入水中。

"别追!"张小帅拽住她手腕,便携式检测仪发出尖锐警报,"水下有'蚀骨粉',遇水即燃!"话音未落,码头突然炸开剧烈火光。货船燃起熊熊大火,映照着侍郎在火海中疯狂大笑的脸。

火焰吞没侍郎身影的刹那,张小帅眼疾手快拍下照片。屏幕里,那人后颈的月牙形胎记刺得他瞳孔骤缩——和苏半夏父亲遗物中半张照片上的人影完全重合。

"那是..."苏半夏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晃了晃。张小帅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触到她后背未愈的伤口。记忆如潮水涌来,昨夜在废宅,她就是用后背替他挡住了淬毒的暗器。

"先回警局。"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警服上还带着硝烟味,"那些证词和丹炉上的指纹,足够定他的罪。"他忽略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忽略了怀中柔软的体温,只专注地带着她避开火场。

三个月后,"苏家瓷坊"重新开业。直播间里,苏半夏正在展示金缮修复技艺,裂纹处的金丝蜿蜒如血。评论区突然弹出一条匿名打赏——夜枭形状的特效礼物里,藏着张小帅手写的弹幕:"苏老板,新线索已到,这次换我带蟹黄小笼包去你家讨论案情?"

她抬头望向窗外,张小帅倚着雕花门框,晃着两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晨光为他的警徽镀上金边,也照亮了他袖口新添的伤口——那是昨夜抓捕夜枭余党时留下的。银镯在她腕间轻响,这次不再是警示,而是某种隐秘的悸动,如同老城区永不熄灭的烟火,温暖而绵长。而关于夜枭首领的终极谜题,也将在两人日渐靠近的身影里,逐渐揭开真相的面纱。

墙头盟约与隐秘情长

"都有用。"他突然笑了,将报告塞进她手中,"不过下次夜探废宅,记得叫上我。"转身时,他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嗤笑,却没看见苏半夏望着他背影时,眼底泛起的温柔涟漪。秋风卷起墙头的枯叶,掠过她鬓角未愈的擦伤,那是昨夜在废宅被木刺划伤的痕迹,此刻却因他这句话泛起微烫的温度。

苏半夏攥着检测报告的手指收紧,纸张边缘的油墨蹭在掌心。她望着张小帅跃上墙头的背影,警服下摆被风扬起,露出后腰处新添的绷带——那是为她挡住黑衣人匕首留下的伤口。记忆突然翻涌,昨夜在废宅潮湿的暗道里,他举着手电筒的手始终挡在她身前,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炼丹炉时,低声说"小心汞蒸气"的模样,与此刻阳光下洒脱的笑容重叠。

"张侦探倒是会给自己找活干!"她故意提高声音,银镯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越声响,"查案可不是过家家,没你想象的轻松。"嘴上逞强,却鬼使神差地将报告仔细折好,塞进旗袍内袋。远处传来早市的吆喝声,混着桂花糕的甜香,她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温度,突然想起昨夜他握着她的手教她使用紫外线检测仪时,指腹的薄茧擦过她皮肤的触感。

三日后深夜,城西义庄笼罩在薄雾中。苏半夏蹲在斑驳的墙根下,刚要撬开生锈的门锁,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轻笑:"苏小姐这是要独吞线索?"她猛地转身,只见张小帅斜倚在槐树旁,月色为他的警服镀上银边,腰间别着的便携式物证箱反射着冷光。

"谁让某人上次说'科学鉴证才是王道'?"她哼了声,却往旁边挪出位置,"不过既然来了,就把你那宝贝仪器用上。"话音未落,义庄的木门突然吱呀作响,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张小帅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打开手电筒的瞬间,光束照亮了房梁上悬挂的十几个油纸包,油纸上暗红的污渍在紫外线照射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是朱砂和铅丹的混合物。"张小帅戴上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取下一包,"和醉仙楼案死者胃里的毒素成分完全一致。"他调出手机里的地图,将义庄位置标红,"从侍郎府到醉仙楼,再到这里,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制毒网络。"

苏半夏蹲下身,银针插入地面缝隙,针尖瞬间发黑:"汞毒。这里之前应该是炼丹工坊。"她突然想起祖父笔记里的记载,"古代方士炼制'长生丹'时,会用活人试药...你看!"她的手电筒扫过墙角的砖块,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和人名,"这些编号和醉仙楼姑娘们的花名能对应上!"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他想起如烟梳妆匣里那封未寄出的信,信中提到"他们在寻找药人"。此刻看着墙上的刻痕,终于明白夜枭组织为何要控制青楼——那些姑娘不仅是情报来源,更是炼制毒药的"活药引"。

小主,

"小心!"苏半夏突然拽着他滚向旁边。三支淬毒飞镖擦着发髻钉入梁柱,黑暗中传来脚步声。张小帅迅速拉灭手电筒,借着月光看清来人面容——是侍郎府的贴身侍卫,腰间玉佩刻着半朵梅花。

"把证据交出来。"侍卫举起弯刀,刀刃泛着幽蓝的光,"你们以为能撼动夜枭?当年苏文远就是太天真!"

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烫,竹节纹路渗出暗红液体。她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夜枭的核心,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手中银针甩出的瞬间,张小帅已挥着警棍冲上前,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义庄格外刺耳。混战中,她注意到侍卫出招的路数——竟与二叔教她的防身术如出一辙。

"你和苏明远是什么关系?"她大喊。侍卫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趁此机会,张小帅的警棍狠狠砸在对方手腕上,弯刀落地的声响惊醒了远处的野狗。侍卫转身想逃,却被苏半夏甩出的绊马索绊倒,张小帅迅速上前将其制服。

从侍卫身上搜出的密信,彻底揭开了夜枭组织的阴谋。信中提到,礼部侍郎不过是台前傀儡,真正的幕后黑手在策划一场更大的毒局——用"长生丹"控制朝中重臣,再通过青楼女子将毒药扩散至民间。而信的落款处,赫然印着半枚夜枭图腾。

"原来如此。"苏半夏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手中的密信被晨露打湿,"他们想让整个老城区都成为药人炼狱。"她转头看向正在联系警局的张小帅,晨光勾勒出他侧脸坚毅的轮廓,突然发现他眼下乌青明显,想来也是彻夜未眠追查线索。

回警局的路上,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张小帅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还温热的蟹黄小笼包:"路过王记买的,就当是提前庆祝破案。"他递包子的手悬在半空,耳尖微微发红,"上次说要请你...怕你忘了。"

苏半夏接过包子,咬下一口,鲜美的汤汁在舌尖散开。她望着街道两旁亮起的灯笼,突然觉得老城区的烟火气从未如此可爱。"下次查案,"她含糊不清地说,"记得带两份,我要加醋。"

张小帅愣了愣,随即笑出声。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也惊起了苏半夏心头的涟漪。晨光中,两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在青石板路上拖得很长很长。而关于夜枭组织的终极秘密,关于那些未说出口的情愫,都将在未来的查案路上,随着老城区的日出日落,慢慢书写成最动人的篇章。

玉影迷局

雕花窗棂后,一双眼睛注视着墙头的两人。暗卫将消息传回府邸,宁王摩挲着手中的双鱼玉佩,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有意思,当年的'鱼跃龙门'计划,怕是要提前浮出水面了。"

月光如水,洒在宁王书房的檀木桌上。烛火摇曳间,案头摆放着两份卷宗——一份是醉仙楼命案的详细报告,另一份则是关于苏家瓷坊的秘密档案。宁王指尖轻抚过双鱼玉佩上的纹路,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他与苏文远在这书房中的那场对话。

"王爷可知,夜枭组织正在老城区兴风作浪?"苏文远目光如炬,手中握着半块刻有夜枭图腾的玉佩。

宁王将茶杯轻轻放在案上,笑道:"苏队长这是在怀疑本王?"

"不敢。"苏文远将玉佩放在桌上,"只是这玉佩的另一半,在王爷书房的暗格里。"

回忆至此,宁王嘴角的笑意更浓。当年那场精心设计的意外,让苏文远永远闭上了嘴,却没想到他的孙女竟继承衣钵,与那个年轻警探一起,逐渐逼近真相的核心。

"传暗卫首领。"宁王放下玉佩,"密切监视苏半夏和张小帅的一举一动。另外,让礼部侍郎那边加快进度,'鱼跃龙门'计划不能再拖了。"

三日后,老城区突然发生多起离奇中毒事件。患者症状与醉仙楼死者如出一辙,都是慢性汞中毒。张小帅和苏半夏在案发现场汇合时,空气中还弥漫着刺鼻的丹砂气味。

"又是炼丹配方。"张小帅蹲下身,用镊子夹起地上残留的粉末,"这次的配比稍有不同,毒性更强。"

苏半夏翻开受害者名单,瞳孔骤缩:"这些人都是朝中官员的亲属。夜枭组织这是在示威,还是在...威胁?"她突然想起义庄发现的密信,里面提到的"药人计划",后背不禁泛起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张小帅的手机响起。是法医打来的电话,语气急促:"张警官,又发现新线索!在最新死者的胃里,除了毒素,还发现了一种特殊的花粉,经过检测,是来自宁王山庄的珍稀品种。"

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震惊。宁王,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叔,向来以礼贤下士、乐善好施闻名。若真与夜枭组织有关...后果不堪设想。

"走!去宁王山庄。"张小帅起身时,警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宁王山庄笼罩在薄雾中,远远望去宛如仙境。然而当张小帅和苏半夏表明身份,要求搜查时,却遭到了管家的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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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回吧,王爷今日不见客。"管家笑容可掬,语气却不容置疑。

苏半夏腕间的银镯突然发烫,这是危险的信号。她不动声色地摸出袖中的银针,却见宁王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步走来。

"听闻两位是为中毒案而来?"宁王身着月白长袍,手持玉扇,"本王也正为此事忧心。若两位不嫌弃,可在山庄用膳,我们边吃边聊。"

宴席上,珍馐美馔摆满一桌。宁王亲自为两人斟酒,笑道:"这是本王珍藏的桂花酿,两位不妨尝尝。"

苏半夏举起酒杯,银针却毫无变化。她正要饮下,张小帅突然按住她的手:"且慢!"他掏出便携式检测仪,对酒水进行检测。片刻后,仪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王爷这是何意?"张小帅目光如剑,直视宁王。

宁王却不慌不忙,放下酒杯:"张警官这是误会了。这酒里的成分,不过是本王为了养生添加的些许药材。看来是仪器出了差错。"他拍了拍手,"来人,把这台仪器拿去检修。"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就在这时,苏半夏突然开口:"王爷可知,醉仙楼的如烟姑娘,与'鱼跃龙门'计划有何关联?"

宁王手中的玉扇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苏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从王爷手中的双鱼玉佩说起。"苏半夏掏出从义庄侍卫身上缴获的半块玉佩,与宁王的玉佩纹路严丝合缝,"二十年前,家父追查夜枭组织,发现了这个秘密。可惜...没能活着回来。"

宁王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原来如此。苏文远的女儿,果然不简单。"他站起身,玉扇重重拍在桌上,"既然你们知道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埋伏在四周的暗卫瞬间现身,将张小帅和苏半夏团团围住。张小帅举起枪,苏半夏甩出银针,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混战中,苏半夏注意到宁王悄悄退向书房。她对张小帅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往书房方向突围。当他们踹开书房大门时,正看见宁王打开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那是什么?"张小帅枪口对准宁王。

宁王却突然大笑起来,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卷泛黄的图纸:"这就是'鱼跃龙门'计划的核心——用丹药控制整个朝廷,让本王登上皇位!"他的眼神疯狂,"苏文远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才不得不死。现在,你们也要步他的后尘!"

话音未落,书房的地板突然翻转。张小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苏半夏,两人掉进了黑暗的密道。密道里机关重重,箭矢、毒烟层出不穷。但凭借着多年的查案经验,他们最终找到了出口。

当他们狼狈地爬出密道时,正看见大批警车包围了宁王山庄。张队长带着特警冲了进来,将宁王及其党羽一网打尽。

"你们没事吧?"张队长看着两人满身伤痕,松了口气。

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这一笑,化解了所有的惊险与疲惫。

三个月后,老城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苏家瓷坊"重新开业,生意兴隆。直播间里,苏半夏正在展示金缮修复技艺,评论区突然弹出一条打赏——双鱼形状的特效礼物里,藏着张小帅手写的弹幕:"苏老板,下次查案,我要当你的专属保镖。"

苏半夏抬头望向窗外,张小帅倚着雕花门框,晃着两笼热气腾腾的蟹黄小笼包。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的警徽镀上一层金边。而远处的宁王山庄,早已被查封,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玉影迷局虽已破解,但老城区的故事仍在继续。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终将化作守护这片土地的力量,与两人之间悄然生长的情愫,一起在岁月里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