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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宁王转过身,手中的玉杵滴着血水,"张百户如此执着,不如也来试试这长生妙药?"他一声令下,黑衣死士从四面八方涌出,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打斗瞬间爆发。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迎面而来的暗器,却在与死士交手时发现不对劲——这些人的招式僵硬,眼神空洞,分明是被药物控制的傀儡。更糟糕的是,丹炉中的毒烟开始弥漫,吸入后令人浑身发软。
千钧一发之际,磁石锁破窗而入,缠住宁王手腕。苏半夏翻身跃进屋内,双鱼玉佩在她胸前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走!"她甩出锁链荡开死士,张小帅趁机斩断童男身上的铁链,抱起昏迷的孩子向外冲去。
当他们终于逃出王府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张小帅看着怀中孩子胸口的双鱼纹,突然想起皇帝御案上的密旨——那些看似尊贵的纹饰,竟都是用鲜血绘成的符咒。
"解药在宁王手中。"苏半夏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但我们现在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她望向紫禁城的方向,那里的宫墙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压抑,"或许,我们该从皇帝身边的人下手。"
三日后,张小帅以献药为名再次入宫。这次他见到的皇帝,脸色比朝堂上更加苍白,眼窝深陷,翡翠扳指在他指间显得格外沉重。"张卿家,"皇帝的声音虚弱却带着警惕,"你上次说的邪术...可有实证?"
张小帅没有回答,而是取出从宁王府带出的丹炉残片,还有几封密信。当皇帝看到信中"龙椅换新主"的字句时,翡翠扳指"当啷"坠地。"陛下服用的丹药,实则是控制心智的毒剂。"张小帅跪地道,"城郊废宅的童男,礼部侍郎的丹方,还有宁王府的活人炼丹...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陛下沦为傀儡。"
皇帝沉默良久,弯腰捡起扳指,摩挲着上面的裂痕:"朕近日常做噩梦,梦见无数孩童向朕索命..."他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原来不是梦,是毒。"
"臣已找到解毒之法,只是..."张小帅顿了顿,"需要陛下的配合。"
当夜,皇宫戒严。张小帅带着太医院的御医闯入皇帝寝宫,当着宁王党羽的面,为皇帝服下解药。毒发的过程痛苦不堪,皇帝在榻上翻滚嘶吼,而宁王的眼线则连夜将消息送出宫去。
三日后,宁王以"清君侧"为名起兵谋反。但他没想到,皇帝服下解药后已恢复清明,早就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当叛军攻到午门时,等待他们的是严阵以待的御林军,还有皇帝亲自坐镇的龙辇。
"逆贼宁王,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响彻云霄,手中握着双鱼玉佩的完整形态,"以活人炼丹,操控朕身,妄图谋逆!来人,将其碎尸万段!"
尘埃落定那日,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宫墙之上,望着夕阳下的京城。"你说,陛下为何当初不立刻处置宁王?"苏半夏轻声问。
张小帅望着手中的绣春刀,刀身上还沾着战斗的痕迹:"因为有些真相,需要时间去接受。推开禁忌之门的那一刻,就注定要面对门后的血雨腥风。"
晚风卷起两人的衣角,远处传来孩童的嬉笑。宫墙上的朱漆在夕阳下依旧夺目,而那些被揭开的秘密,终将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但对于张小帅和苏半夏来说,这场与黑暗的博弈,让他们更加坚信:光明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云纹迷局:暮色中的暗流涌动
暮色如浓稠的墨汁浸透紫禁城的琉璃瓦,鸱吻在阴云下投出森然的剪影。张小帅踏出乾清宫时,靴底碾过丹陛上的蟠龙浮雕,怀中藏着的飞鱼服残片硌得肋骨生疼。那截暗纹金线绣着的半朵云纹,此刻正与袖中密旨边缘的起笔在记忆里反复重叠——这绝不是巧合。
回廊转角的铜鹤香炉还飘着残烟,却在穿堂风里诡异地扭曲成骷髅形状。张小帅刚要加快脚步,忽听汉白玉栏杆传来金属叩击声。千户王镇斜倚在暮色中,蟒纹飞鱼服的金线在暗沉天色下泛着冷光,腰间鸾带系着的双鱼玉佩坠子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张百户深得陛下青睐啊?"王镇的声音裹着笑意,伸手便要拍他肩膀。张小帅瞳孔骤缩,侧身避开的同时,袖中绣春刀已将将出鞘三寸。对方指尖擦过他肩头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沉水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正是三日前城郊废宅里,那些炼制邪丹的死士身上的气味。
"王大人谬赞。"张小帅抱拳后退半步,目光扫过对方蟒纹补子上的金线云纹。那纹路的走势,竟与密旨暗纹、飞鱼服残片如出一辙。记忆突然翻涌:三日前在废宅地窖,他从炼丹炉灰烬里扒出的半块腰牌,边缘残留的蟒纹刺绣,此刻正在王镇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王镇收回手,慢条斯理地转动着双鱼玉佩坠子:"听说张百户在查先帝密旨?"他突然逼近,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有些门,不该开的就别开。"话音未落,远处钟鼓楼传来暮鼓,十八声鼓响震得回廊檐角铜铃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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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想起皇帝那句"有些门推开了,就再难合上"。就在这时,王镇腰间玉佩突然发出微弱的蓝光,与张小帅怀中的残片产生共鸣。千户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猛地伸手来夺:"你果然拿到了..."
绣春刀出鞘的寒光划破暮色。张小帅侧身挥刀,刀刃擦着王镇耳畔削落几缕黑发。对方反应极快,蟒纹飞鱼服下暗藏的软剑如毒蛇般刺来,剑身上竟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咒符。两人在回廊缠斗,飞溅的火星点燃了廊下悬挂的纱灯,橘色火焰将云纹窗棂的影子投射在宫墙上,扭曲成狰狞的符咒。
"说!密旨藏在哪里?"王镇的软剑缠住绣春刀,另一只手掏出个漆黑的药瓶,瓶口溢出的绿色烟雾所到之处,青砖瞬间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张小帅突然想起礼部侍郎书房暗格里的记载——"西域尸陀林主秘药,触之即腐"。
千钧一发之际,磁石锁如银蛇破空而来,缠住王镇握药瓶的手腕。苏半夏的身影从廊下飞掠而出,双鱼玉佩在她颈间闪烁着红光:"小心!他是宁王的影卫统领!"话音未落,王镇突然扯断玉佩系带,将半块玉塞进嘴里。
诡异的变化瞬间发生。千户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鳞片,双眼泛起蛇类特有的竖瞳。他发出非人的嘶吼,软剑舞成漫天剑影,每一道剑气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腥气。张小帅挥刀格挡,却感觉虎口发麻——对方此刻的力量,已远超常人。
"砍他心口!"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怪物的脖颈,"玉佩坠子是控制他的关键!"张小帅定睛望去,果然见王镇胸口凸起一块,正是那半块双鱼玉佩。他咬紧牙关,猛地欺身上前,绣春刀直取对方心脏。
利刃入肉的闷响混着骨骼碎裂声。王镇的动作骤然僵住,喉间发出咯咯的怪响,鳞片下渗出黑色的毒血。在他倒地的瞬间,张小帅眼疾手快地从其怀中掏出一卷密信。泛黄的信笺上,宁王的朱砂笔迹触目惊心:"月圆之夜,以陛下为引,启动双鱼大阵。"
"不好!"苏半夏脸色骤变,"今夜就是十五!他们要在观星台用陛下祭阵!"她的话音未落,远处观星台方向突然腾起冲天的紫烟,夜空中的月亮不知何时被染成诡异的血红色。张小帅握紧密信,看向怀中残缺的飞鱼服残片——金线云纹在血月下泛着妖异的光,与观星台方向的阵图纹路完全吻合。
两人不再迟疑,朝着观星台狂奔而去。穿过层层宫门时,张小帅注意到沿途值守的锦衣卫眼神空洞,腰间都系着双鱼纹样的红绳——正是被邪术操控的傀儡。苏半夏摸出怀中的朱砂符纸,咬破指尖在符纸上疾书:"这些人被种下尸蛊,只能用至阳之物破解!"
观星台的台阶上铺满了丹砂绘制的符咒,每一步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甜。当他们冲上台顶时,正看见宁王披着绣满双鱼纹的黑袍,手中匕首抵住皇帝咽喉。祭坛中央,九座青铜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炉中翻滚的不是火焰,而是无数孩童的虚影。
"来得正好。"宁王狞笑着,匕首在皇帝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就让你们亲眼看着,陛下如何成为长生不老的祭品!"他抬手一挥,祭坛四周突然升起黑色的雾气,无数苍白的手臂从雾中伸出,抓向张小帅和苏半夏。
张小帅挥刀斩断缠来的鬼手,却感觉刀刃传来刺骨的寒意。苏半夏将双鱼玉佩按在祭坛边缘的凹槽,玉佩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驱散了部分黑雾。"快!毁掉丹炉!"她大喊着甩出磁石锁,缠住最近的一座丹炉。
激烈的打斗中,张小帅瞥见宁王腰间的玉佩——那是完整的双鱼形态,与他怀中的残片、王镇的坠子合在一起,竟组成了先帝密旨上的图腾。他突然想起礼部侍郎丹方最后的批注:"双鱼合璧,乾坤倒转。"原来宁王真正的目的,不是操控皇帝,而是用帝王之血重启上古邪阵,获得超越生死的力量。
"小心!"苏半夏的惊呼传来时,宁王已将完整的双鱼玉佩嵌入祭坛中央。整个观星台剧烈震动,九座丹炉同时爆开,无数怨魂裹挟着毒烟冲天而起。张小帅将苏半夏护在身下,在毒烟即将吞没他们的瞬间,怀中的飞鱼服残片突然发出金光,与双鱼玉佩产生共鸣。
奇迹发生了。金光所到之处,毒烟消散,怨魂发出凄厉的惨叫。张小帅趁机挥刀斩断宁王的手臂,绣春刀直取其心脏。宁王倒下的瞬间,双鱼玉佩裂成碎片,上古邪阵轰然崩塌。
尘埃落定之时,朝阳刺破云层。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观星台废墟上,看着皇帝被御医搀扶着离开。怀中的飞鱼服残片和密信,此刻终于拼凑出完整的真相。而那些藏在云纹暗格里的秘密,也随着宁王的覆灭,永远埋进了历史的尘埃。
"走吧。"苏半夏轻声说,"这场关于长生的骗局,终于结束了。"
张小帅望着初升的太阳,握紧了手中的绣春刀。他知道,在这朱墙碧瓦之下,永远会有新的暗流涌动。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为真相而战,就永远会有光,刺破黑暗。
小主,
尸纹谜影:验尸房里的血色密语
夜雾如粘稠的墨汁浸透京城街巷,刑部验尸房的油灯在穿堂风里诡异地明灭。张小帅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微微发颤,这具裹着白布的尸体正是三日前在书房暴毙的礼部侍郎。福尔马林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令他想起城郊废宅里那些被炼成丹药的童男——同样青紫的面容,同样从七窍渗出的黑血。
"汞中毒,混合了朱砂与曼陀罗。"他用镊子夹起死者嘴角凝结的血痂,对着笔录员低语。羊皮纸上的字迹尚未干透,突然被窗外惊雷震得晕开墨痕。闪电劈亮验尸房的刹那,他瞥见死者指甲缝里闪过一丝金光。
放大镜下,半寸长的金色丝线纤毫毕现。张小帅的呼吸骤然停滞——丝线的捻制手法、金线间缠绕的银缕,与他藏在靴底的飞鱼服残片如出一辙。记忆如潮水翻涌:金銮殿上王镇蟒纹飞鱼服的暗纹,观星台废墟里散落的金线碎屑,还有皇帝御案密旨边缘若隐若现的云纹起笔。
"大人!"笔录员突然惊呼,"死者...死者的眼睛!"
白布下的尸体不知何时睁开双眼,浑浊的瞳孔里翻涌着诡异的靛蓝色。张小帅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解剖台。铜盆里浸泡的脏器随着震动泛起涟漪,倒映出尸体嘴角缓缓上扬的弧度——那分明是活人才能做出的狞笑。
"别碰他!"苏半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少女撞开房门,双鱼玉佩在颈间剧烈发烫,映得她脸色比尸体更苍白。她甩出浸透朱砂的磁石锁,锁链缠住尸体手腕的瞬间,皮肤下突然暴起青黑色血管,如同无数蚯蚓在蠕动。
验尸房的油灯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指甲抓挠地面的声响,张小帅摸到腰间战术笔按下开关,雪白的光束刺破黑暗。光束扫过的刹那,他看见尸体后背浮现出完整的双鱼图腾,由细密的金线刺成,每一道纹路都与宁王的密信完全吻合。
"是尸蛊!"苏半夏的声音带着颤抖,将符咒贴在尸体眉心,"用活人血养蛊,死后操控尸身传递密信!"话音未落,尸体突然暴起,十指化作利爪抓向她咽喉。张小帅挥刀斩断尸手,腐肉飞溅的瞬间,他注意到断口处凝结的黑血里,竟混着细小的金色鳞片。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尸体耳后的刺青——半朵云纹,与飞鱼服残片上的图案分毫不差。张小帅突然想起王镇临死前吞下的双鱼玉佩,还有皇帝服用的"安神丹"药渣里检测出的鳞片碎屑。所有碎片在脑海中轰然拼接,一个令他脊背发凉的真相浮出水面。
"他们在炼制活尸军。"他扯下乳胶手套,露出掌心被尸血腐蚀的痕迹,"以飞鱼服金线为引,用双鱼图腾操控,而皇帝..."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打断,验尸房的青砖开始龟裂,无数细小的金色丝线从地底钻出,如同活物般缠向两人脚踝。
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房梁,将张小帅拽向高处。下方的尸体突然炸裂,化作漫天血雨。每一滴血珠落地,都长出半截裹着金线的手臂。她摸出怀中的半块双鱼玉佩,玉质在血雨中发出嗡鸣:"这些金线与玉佩同源,必须找到完整的双鱼图腾!"
两人破窗而出时,京城上空乌云翻涌。张小帅望着钟鼓楼方向腾起的紫烟,想起礼部侍郎书房暗格里的密信残片——"月圆之夜,双鱼归位"。今夜正是十五,而皇帝此刻,恐怕正在观星台成为祭阵的核心。
"去皇宫!"他抓住苏半夏的手,靴底的飞鱼服残片与地面摩擦,竟擦出细小的火花。奔跑间,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半朵云纹——那是三日前在废宅,从炼丹炉灰烬里拓印的图案。
宫墙下的阴影里,数百名眼神空洞的锦衣卫列队而立。他们腰间的双鱼红绳在风中飘荡,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与地底钻出的丝线遥相呼应。张小帅举起绣春刀,刀刃映出自己充血的双眼:"这些不是活人,是被金线操控的傀儡。"
战斗在血色月光下爆发。绣春刀劈开傀儡的瞬间,飞溅的不是鲜血,而是混着金粉的黏液。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领头的千户,却见对方脖颈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探出无数细小的金线。她突然想起宁王密室里的手记:"以金为骨,以血为魂,双鱼可铸不死之身。"
"砍他们后颈的云纹!"张小帅挥刀斩断缠向苏半夏的金线,刀刃却被腐蚀出缺口。他摸到怀中的飞鱼服残片,残片突然发烫,与玉佩产生共鸣。金光所到之处,金线纷纷崩解,傀儡们发出非人的嘶吼,化作满地金粉。
当他们冲到观星台时,宁王正将完整的双鱼玉佩嵌入祭坛。皇帝被锁链束缚在中央,皮肤下浮现出与尸体相同的金色纹路。祭坛四周的青铜丹炉里,漂浮着无数绣着飞鱼纹的官服,每一件都浸泡在混着鳞片的黑血中。
"来得正好。"宁王的声音混着丹炉的轰鸣,"用皇帝之血唤醒双鱼,用百官之魂铸就金身!"他抬手一挥,祭坛突然升起金色结界,将张小帅和苏半夏困在其中。结界上的云纹流转,与飞鱼服残片、密旨暗纹、尸体刺青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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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将半块玉佩按在结界边缘,玉佩突然发出刺目的红光。张小帅趁机将飞鱼服残片嵌入凹槽,金线瞬间窜出,在夜空中勾勒出完整的双鱼图腾。记忆突然闪回——先帝密旨的最后一页,被宁王抹去的字迹不是别的,正是破解此阵的关键。
"以血为引,以魂为契,双鱼归位,万象俱寂!"两人同时念出咒语。金色结界轰然崩塌,丹炉中的官服化作灰烬,皇帝身上的金线也随之消散。宁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双鱼玉佩在他胸口炸裂,无数金线从他七窍钻出,将其绞成漫天金粉。
黎明破晓时,张小帅跪在丹陛之下,手中捧着完整的飞鱼服——由所有残片拼凑而成,金线云纹在阳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皇帝抚摸着玉佩裂痕,突然将其摔在地上:"传旨,彻查所有绣有双鱼纹的物件,销毁一切与邪术相关之物。"
走出宫门时,苏半夏望着手中的半块玉佩:"那些金线...真的消失了吗?"
张小帅握紧她的手,看着街角新贴的皇榜。晨雾中,某个黑影闪过,那人袖口露出的半朵云纹,与他靴底藏着的最后一块残片,在朝阳下遥遥相望。他知道,这场关于金线与傀儡的阴谋,或许永远不会真正落幕。但只要还有人记得验尸房里那具暴毙的尸体,记得指甲缝里的金色丝线,真相就永远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断丝谜局:绣春刀下的证据争夺战
刑部验尸房的油灯在穿堂风里诡异地明灭,福尔马林混着血腥气凝成实质般的瘴雾。张小帅戴着自制的麻布手套,镊子夹着死者指甲缝里的金色丝线,正要放进瓷瓶,身后突然响起皮靴碾过青砖的声响。
"张百户在做什么?"王镇的声音裹着笑意,却像淬了毒的匕首。张小帅转身时,绣春刀的寒光已擦着耳畔掠过,刀刃钉入墙壁的瞬间斩断了半截丝线。金色残丝飘落在地,与死者衣物上的云纹暗纹遥相呼应。
张小帅的瞳孔骤缩。王镇慢条斯理地收回刀,蟒纹飞鱼服在昏暗中泛着冷光,腰间双鱼玉佩坠子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现场证据已封存,"他弯腰捡起断丝,指尖碾过金线的动作带着某种亵渎的意味,"陛下命我接手此案。"
"王大人来得不巧。"张小帅握紧藏在袖中的密旨残片,那上面未干的朱砂手印与死者掌纹完全吻合,"礼部侍郎暴毙案另有隐情,这些丝线正是..."
"正是混淆视听的障眼法。"王镇突然逼近,沉水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张小帅注意到对方刀刃上凝结的黑色物质——与死者七窍流出的毒血如出一辙。千户擦拭刀刃的白布上,隐隐透出双鱼纹的血渍。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王镇眼底的竖瞳。张小帅猛地后仰,躲过对方突袭的袖箭。箭矢钉入梁柱的瞬间,他看清箭尾绑着的红绳——正是城郊废宅里,那些被炼成丹药的童男脚踝上的标记。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镇扯开衣领,胸口狰狞的双鱼刺青在闪电中忽明忽暗,"从先帝密旨到飞鱼服残片,张百户收集的证据,也该物归原主了。"他挥刀劈来,刀刃上梵文咒符闪烁,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撕裂声。
绣春刀与软剑相撞,火星溅落在验尸台上。张小帅瞥见解剖盘里浸泡的脏器突然扭曲变形,死者的手臂竟诡异地从白布下伸出。他旋身挥刀斩断尸手,腐肉飞溅间,注意到断口处凝结的黑血里混着细小的金色鳞片——与王镇刀刃上的物质如出一辙。
"是尸蛊!"苏半夏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少女撞破窗纸跃入,双鱼玉佩在颈间发烫,映得她脸色比尸体更苍白。她甩出浸透朱砂的磁石锁缠住王镇手腕,锁链触及皮肤的瞬间,千户的手臂暴起青黑色血管。
王镇发出非人的嘶吼,软剑化作漫天剑影。张小帅趁机抓起死者指甲缝里的金线,却见整具尸体突然坐起,空洞的眼眶里翻涌着靛蓝色毒雾。记忆突然闪回:三日前在废宅地窖,炼丹炉灰烬中扒出的半块腰牌,边缘残留的蟒纹刺绣,此刻正在王镇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这些金线是操控尸蛊的关键!"张小帅挥刀劈开毒雾,刀刃却传来刺骨寒意。苏半夏将符咒贴在尸体眉心,却见王镇突然捏碎双鱼玉佩坠子,粉末飘散间,验尸房的地砖开始龟裂,无数金色丝线破土而出,如活物般缠向两人脚踝。
战斗在血色月光下白热化。张小帅的绣春刀每斩落一段金线,断口处就涌出腥臭的黑血。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住王镇咽喉,却见对方脖颈裂开蛛网状缝隙,探出的金线直取她面门。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掷出解剖刀,刀刃精准钉入千户后颈的云纹刺青。
王镇发出凄厉惨叫,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他的蟒纹飞鱼服寸寸崩裂,露出布满鳞片的身躯。张小帅趁机扯下对方衣襟,赫然发现其心口嵌着半块双鱼玉佩——与礼部侍郎书房暗格里的密信残片严丝合缝。
"原来你才是'长生术'的活祭品!"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上玉佩,金线与锁链碰撞出耀眼火花。王镇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漫天金粉的刹那,他抛出一卷密信:"告诉陛下...双鱼归位...丹炉将启..."
小主,
密信飘落的瞬间,京城上空响起沉闷的钟鸣。张小帅展开信笺,朱砂字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以百官为引,以帝王为炉,月圆之夜,双鱼吞日。"他猛地抬头望向观星台方向,那里已腾起不祥的紫烟。
"今夜十五!"苏半夏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映出信笺背面的暗纹——正是皇帝御案密旨边缘的云纹延伸图。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验尸房大门,却见门外已围满眼神空洞的锦衣卫,他们腰间的双鱼红绳在风中飘荡,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与地底钻出的丝线遥相呼应。
"这些不是活人。"张小帅握紧染血的绣春刀,刀刃映出自己充血的双眼,"是被金线操控的傀儡。"他想起王镇临死前的狂笑,终于明白为何所有证据都指向飞鱼服——这根本就是一场将整个锦衣卫拖下水的惊天阴谋。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紫烟时,观星台废墟上散落着破碎的双鱼图腾。张小帅跪在焦黑的地砖上,手中攥着拼凑完整的飞鱼服残片。金线组成的云纹在阳光下流转,与他怀中先帝密旨的暗纹完全重合。远处传来净鞭三响,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暗线迷踪:威胁背后的血色阴谋